锢着孕妇的黒六,然后有些厌恶地看了眼那猪头脸一样的脸,嫌弃地说道:“下贱子看着都是一种货色。”
宁氏疑惑道:“是什么?”
“丑!”林蕊蕊异常淡定地回答。
“呜呜”女人都是最在意容貌的,孕妇听到这个词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不停滴开始挣扎,但禁锢她的单手始终犹如铁壁一般,一动不动。
林蕊蕊冷声说道:“看到这种丑人,心情就会不好。教训教训,以免污染社会。”
虽然听不懂“以免污染社会”是什么意思,但宁氏也不是一个笨人,自然之道林蕊蕊打算做什么,不就是打算帮她出头么。离开家三年了,畏于夫君的怒气不敢回娘家,不敢与爹亲联系,三年了,三年都没有体会过这种不带任何色彩的关怀了。
宁氏呆了呆,眼眶突然大红,原本一直恍恍惚惚的犹如阴天一般的日子,忽然间仿佛从云层里射下一抹阳光,宁氏忽然有些迷茫,曾经的自己到底是为何才会变得如此逆来顺受呢?莫非自己真的理解错母亲的意思了吗?莫非不该做恪守《女戒》的正妻吗?!
林蕊蕊不理呆呆的宁氏,看向黒六问道:“若是主公的人被欺负了,会有什么下场。”
黒六思索了片刻,答道:“斩首示众!”
“嘶——”宁氏倒抽一口凉气。
“呜呜——”孕妇吓得一脸苍白,浑身都开始抽搐了。
林蕊蕊面不改色,蹙眉,然后摆摆手一脸无语的表情:“太粗鲁,太没有艺术性了。”
黒六嘴角抽搐了一下,死个人还要什么艺术性啊闭嘴,没有开口。
谁料林蕊蕊还在继续说道:“斩首示众没创意更加没有艺术性,一刀下来,碗大一个疤,只痛了一下就死了,根本就没怎么折磨人嘛。要我的话起码能给三个新建议,第一种,得就把犯人绑在柱子上,用烧红的尖刀剜掉他的两只眼珠,再割下他的两条大腿上的肉,最后用溶化的铅灌入她的口中,这样一直把摧残至死嘛。”
“”听的三人都是鸡皮疙瘩一身,目瞪口呆。
林蕊蕊似是完全没有看到身旁人畏惧的目光,继续道:“第二种呢,把犯人剥光衣服,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多么简单的死法。”
“”三位听众的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滚,黒六的表情还好,另外两位女士都快晕过去了。
林蕊蕊继续用平淡的脸色与口吻说着:“第三种最有艺术感了,不过就是麻烦点,得让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这样一定能成为终极的艺术。”
说到这里,林蕊蕊看向三人,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露出一个犹如罂粟花一般美丽又魅惑的微笑,轻轻歪了下脑袋:“你们说,用哪种比较好呢?”
说着,林蕊蕊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孕妇,那眼底的意思很明显:你想选择哪种死法?
孕妇心里已经不是胆颤能够形容的,当即鼻涕眼泪的都流出来了,“呜呜”祈求地看着林蕊蕊,看着看着,突然脖子一个仰,翻了一个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这,这不好吧!”宁氏突然开口。
林蕊蕊心里腻歪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不好!整治个贱人还要你教我?”
“不,不是的”宁氏慌慌张张地摆摆手,她是个心思简单的人,认定谁对她好,她也会对谁好,现在她就认定林蕊蕊是好人,而看到认定的人的对她有误解,宁氏心里满是委屈地开口,“我,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因此被衙门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