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窗悄悄的翘起一点,透着月光瞧见不远处摆着一叠女性的襦裙,再一看床上,一个人的身影正动了动,看样子睡得很安稳。
那人放下点心,然后将纸窗放下,放下瞬间的他没有看见床铺上突然睁开的双眸,也没有看见床底下一双嗜血的兽瞳。
阿列点燃迷香,然后给纸窗钻了一个孔,将迷香放入,一分一秒,时间慢慢过去,觉得迷香差不多发挥作用后,男子蹑手蹑脚的又一次将纸窗推开,身子一缩,无比自然圆润的往窗户里面一落,落得很仔细,轻拿轻放的,没有出现一点声音。
阿列暗中自得,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铺上,心里默念一句抱歉后就躬下身体,打算将缩成一团的人给抱起来。
谁知下一秒,他只觉得后颈一痛,暗道不好的同时,眼前一黑,他昏了过去。
他身后出现一个身影,正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白沫。
而躺在床上的林蕊蕊也瞬间翻身下来,有些无奈地看了白沫一眼,说道:“我还打算擒住他拷问一下,这下好,直接被你打晕了。”
白沫嗤笑一声:“这种小人物能知道什么,活着还没有死了有用。”
林蕊蕊不搭理他的变态理论,翻坐起来,身上裹得稳稳妥妥的,根本就没有脱过衣服,起来后翻开这人,对着月光看了一下长相,蹙眉道:“怎么是他?怎么会?”
“谁?”白沫也看过去,眉毛一挑,“是他啊。”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难道误打误撞过来的?我们还是没有抓对人?啧,”林蕊蕊在一旁嘀咕,然后又看向白沫,“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不郁闷?”
白沫无聊地抬眉:“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知道是他也不稀奇啊。这在很大程度上证明是我们过于小心了,说不准前几日晚上的木头桩子,就是那小姑娘气不过让她的家丁给拔了的。”
“嘿,”林蕊蕊快要气笑了,紧张了这么多天,今天甚至还特意埋伏了一下,居然就收获了这么个玩意。林蕊蕊又低头看了一下从男人身上滚下来的东西,一看,嗅了嗅,正是迷香,“白兄,你说这小姐图什么?她不是针对我吗?怎么派人跑到我胞妹的闺房了。”
“嗤,针对你也许舍不得伤害你呢,”白沫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
林蕊蕊唇角扯了扯,然后就迷香收到自己怀里:“她舍不得?哼,不管如何,我可是很舍得的。”
白沫点点头:“打算怎么做?”顿了顿,“需要我提供工具吗?就放在隔壁房间了。”
林蕊蕊嘴角抽了一下,又不是心理变态,那血腥的玩意她可不打算用:“不用,我只打算以牙还牙罢了。”
说完,林蕊蕊迅速闪身出去,目的地正是钱媚儿的闺房,钱媚儿的闺房果然还有着一盏弱弱的小橘灯,林蕊蕊故意将脚步声踩得重了一点,就听见里面有个女声焦虑地低声:“阿列你轻点,怎么这么不小心,得手了吗?”
林蕊蕊心里冷笑,看来是没有误会了,紧接着,她将从阿列那里搜刮来的迷香点燃,然后穿透纸窗,里面嘀嘀咕咕的女声渐渐变小,忽然,只听见轻轻的一“哐当”声,再然后,这闺房里没有声音了,林蕊蕊这才挑开纸窗看了看,只见钱媚儿脸朝地的摔倒在地上。
希望她没有摔破相。
林蕊蕊毫无诚意的帮她祈祷了一下,然后又迅速跑回名义上林蕊蕊的闺房,运气《玉女仙医》,然后将地上的男人用一根绳子捆着,有些艰难的背起来,然后走到钱媚儿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很快,另外一个摔在地上的女人也被白沫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床上。
丢的时候白沫还“啧”了一声,嘀咕:“真丑。”
林蕊蕊眉毛微挑,没说什么,上前几步打算帮他们把衣服脱掉一些,如果穿得工工整整的,视觉效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