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儿放着呢,太名贵了,伙计们都不敢搬动。”
方营长一听,立时大喜,没想到这么名贵,当即挥了挥手,把自己带来的卫兵放在店前面,说道:“别跟着了。”
蒋牧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方营长进去,方营长打着酒嗝,脚步不稳的走了进去。
店铺和后院是隔开的,有一扇大门挡着,开了门进去,很快伙计跟上来,把门给关上了,这种关门打狗的境况,方营长去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出来。
后院很空旷,没有任何玩意儿,方营长说道:“蒋老板,玩意儿呢,快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这就来。”
蒋牧升应了一句,拍了一下手,很快就听见脚步声,这脚步声绝对不像是伙计在搬东西,跫音很大,起码有几十个人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全都穿着统一的关阳军军服。
方营长这个时候才惊觉不对劲儿,屡直了舌头喝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蒋老板!”
蒋牧升此时已经退到了人群之后,笑道:“就是这么回事儿方营长,您的大限到了。”
方营长听见蒋牧升笑眯眯的声音,整个人打了一个冷战,差一点儿跌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穿着军服的将军走了出来,方营长瞪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就要双眼一翻晕过去了,出来的人竟然是关阳军的督军项安民。
方营长这个时候才觉得吕志良说的话是对的,自己的风声走漏了,项安民要抓自己!
方营长吓得冷汗直流,但是喝多了酒,反应很慢,赶紧从裤腰带上掏枪,拔了两回没把枪拔出来。
好不容易拔出来,战战兢兢的指着项安民,壮着胆子说道:“项督军,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么多兄弟围着我,也不怕枪走火了?”
项安民冷着一张脸,说道:“方德,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和吕志良密谋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方营长心里一阵心虚,额头上的汗更多了,说道:“项督军,你一定是听信了小人的谣言,我和吕志良只是点头之交,能有什么密谋!我方德一辈子忠心关阳军,你不能陷害忠良啊!”
项安民冷笑了一声,说道:“想要废话就回军营再说,给我带走。”
“别动!”
方营长大喊了一声,攥着枪的手有点儿抖,指着项安民,就准备扣动扳机。
方营长一声大喝刚落,单听“嘭”的一声开火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方营长的额头已经中了一枪,轰然仰躺在地,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还紧紧的握着枪,双腿抽动了两下,已经没气儿了。
众人一愣,都回头看去,就见项湫很淡然的收枪,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说道:“方德兵变,意图击杀项督军,已被当场击毙。”
项安民有些惊诧,没想到项湫的枪法这么准,而且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不过反应很快,当即说道:“把外面方德的叛军一众拿下,全都带回部队。”
关阳军们得了命令,立刻整齐有素的冲出后院,往前面抓人去了。
项安民这才对蒋牧升笑道:“多谢蒋老板出力。”
蒋牧升笑了笑,心想着幸亏没有让成温过来,不然当场击毙方德,可是见血的,成温身体不好,看到了血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成温就坐在旁边的茶楼,听到了开火的枪声,心里一紧,也不知道蒋牧升他们怎么样了,很快的一阵骚乱,一队关阳军冲了出来,压着方德的卫兵走了。
成温这才站起身来,很快看到蒋牧升c项安民和项湫也走了出来。
关阳的百姓也听到了枪响,虽然蒋牧升选的地方比较偏僻,但一开火仍然惊动了百姓,所以必须对外有说辞。
第二天就看到了说辞,关阳军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