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所以他把一切感情都看得很淡,直到遇到了蒋牧升。
凤雁萍虽然蛮不讲理,虽然刻薄刁钻,但是对成浩是真的感情,这份护着自己儿子的感情,是成温永远没办法感受到的。
成书志叹了口气,良久都没说话,他对成浩真是心寒了,也不想再说什么。
过了很久,成书志才闭上眼睛,说道:“温儿别怠慢了蒋老板,家里的事儿和生意上的事儿,这些天你就一个人多管管。”
成温说道:“您放心好了。”
成书志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可以出去了。
常函三引着蒋牧升成温退出来,对蒋牧升赔笑道:“真是对不住蒋老板,让您看笑话了,太太实在是因为思子心切唉。”
成温顿了一下步子,说道:“刚才太太说的,老爷怎么处理阮毓了?”
“这”
常函三下意识的看了蒋牧升一眼,毕竟大家可不知道蒋牧升和成温的关系,觉得蒋牧升只是商业合作的伙伴,始终是个外人,这种事情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说。
蒋牧升当然明白常函三的心思,方才成书志突然那么大脾气,不就是因为自己还在场,凤雁萍这么一说,简直就是让外人看笑话。
蒋牧升说道:“我去那边儿走走,你们慢慢谈。”
常函三见蒋牧升走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二爷,您可不知道,太太本身也知道三爷给成家丢脸了,并没有闹腾什么,但是后来就出事儿了!”
他说着,声音压得更低,“您听说过呂家么,京城的呂家,在苗大帅手下的,那势力咱们可是比不了的,太太说老爷欺软怕硬,那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么!嘿,这个年头,不欺软怕硬,难道自己往石头上磕么?老爷也是不得已啊!”
他说到“呂家”,成温心里“咯噔”一响,没想到这件事还和吕志良有关系。
常函三感叹了一会儿,说道:“呂家的独子少爷吕志良从京城到了泉江,他听说泉江有个红牌叫阮毓,上门就管老爷讨啊,也不管阮毓出了什么丢人的事情,也不管阮毓是不是老爷的姨太太。老爷根本没办法,只能把阮毓送给这个吕志良了!所以太太就急了,凭什么三爷叫老爷赶走了,但是这个同样惹事儿的姨太太就能好好儿的。”
成温听了这件事儿,对吕志良又多了一层看法,何止是个纨绔子弟,根本是不懂人事儿的纨绔子弟,以为呂家有钱有兵就什么都可以干了。
常函三见成温不说话,叹气道:“太太也不容易,这么大年纪了,儿子没了少爷,因为咱们出了事儿,好多家要跟咱们谈不拢了,这帮人就是见风使舵,这可怎么办呢!”
成温说道:“常爷先别着急,成家的事不妨碍生意,您把这些谈不拢的生意归置归置,给我一份单子,我会挨个上门去谈,至于老爷和太太的问题,叫几个可心的人去谈和一下,不能总是这样僵着。”
常函三连忙点头,说道:“行,我这就去。”
成温让他走了,蒋牧升在远处的花园里,一个人站在树下看花呢,最近成家出了事儿,好几天没搭理花园了,虽然是盛夏,但是有些颓败。
成温走过来,蒋牧升立刻就迎上去,说道:“刚才有没有碰伤?哪里不舒服么?”
成温笑了一下,说道:“蒋老板,我就算”
他说着顿了一下,始终觉得说不出口,有些别扭,继续说道:“但是我始终是个男人,哪有这么娇气,更别说根本没碰着了。”
蒋牧升说道:“常管事都和你说了?”
成温点了一下头,说道:“真让我没想到,原来是吕老板过来了,他听说阮毓在泉江很红,从成家把阮毓给接走了,所以太太才这么哭闹。”
蒋牧升皱了一下眉,他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