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北被乔爷拉着喝酒,灌得双腿发软,乔关年就顺理成章的将元北架走了,只不过元北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乔爷虽然想做点什么,但什么也没做成。
第二天一大早,伙计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开始打扫店面,元北就到了三楼的房间门口,准备问问蒋牧升什么时候回去。
元北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了蒋牧升的声音,元北就推门进去,绕过屏风,登时有些发愣。
蒋牧升躺在床上,上衣扔在地上,上身就光裸着,双手被手铐叩着,屋子里又都是乌七八糟的东西,让元北一下子有些尴尬。
元北说道:“爷您这个是这是遭贼了么?”
蒋牧升有些无奈,抖了一下手腕,示意了一下扣住自己手上的手铐,说道:“快点过来给我找找钥匙,打开这个劳什子。”
昨天成温走后,蒋牧升也到处找了一下钥匙,不过没有找到,恐怕是被成温带走了,自己这光着上身,也出不去,三楼没人过来,连伙计都走光了,蒋牧升真是越来越佩服成温是怎么想到这么缺德的整人办法。
一直耗到早晨,元北来了,这才急急忙忙的去找谢老板找钥匙。
谢老板有些宿醉,这会儿刚醒,一听元北说的,先是发呆,而后拍桌大笑起来,一下就没了酒意,亲自拿着钥匙上了三楼,推开门,果然看见光着上身,被铐着手铐的蒋牧升。
蒋牧升倒是气定神闲,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谢老板一面笑,一面扬了扬钥匙,说道:“二爷可真够行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你蒋牧升也有被人收了的一天,看着别提多解气了。”
蒋牧升笑道:“奇了怪了,我也没招惹你什么,你怎么这么解气?”
谢老板笑道:“单纯看看热闹,连天王老子都不怕的蒋牧升,也有一天像斗败的公鸡,能不好笑么?”
他说着,把钥匙扔了过去,“我若是没有钥匙怎么办?你是要找个锁匠过来看,还是光溜溜的去找成二爷?”
蒋牧升知道谢老板就是这么个嘴毒的秉性,也不和他再说,就由的他去笑,解开了手铐,自顾自拿了上衣穿上,然后活动了活动胳膊,毕竟锁了一晚上,胳膊都有些疼了。
蒋牧升回了山庄,洗了个澡,把一身的酒气洗去,又换了一身衣服,找来元北,说道:“二爷今天到温馔坊去了么?”
元北说道:“应该没去,没人来通报说二爷过去了。”
蒋牧升点了一下头,说道:“弄点礼物来,一会儿去成家。”
“去成家?”
蒋牧升笑道:“对,去道喜,当然要礼物,成老爷准备纳小了,当然要道喜。”
元北没再多问,很快就准备了礼物过来,蒋牧升都不打开看,完全信得过元北,毕竟元北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生意上的事儿已经熟门熟路了,知道什么礼物体面。
蒋牧升带着元北到了成家,成温其实刚起床不久,因为昨天晚上将蒋牧升给整了,心里突然十分的愉快,竟然比整治苗正还要愉快,起的也就晚了些。
早上起来的时候虽然身子还是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总比前两天好太多了,成温让梅玉烧了热水,准备泡泡澡。
成温刚泡澡,梅玉退了出去,就听下人说蒋老板来了,正在正堂坐着呢。
梅玉心说糟糕了,赶紧跑回去敲门,隔着门喊道:“二爷,蒋老板来了。”
成温好不容易放松一下,没想到蒋牧升竟然到了成家,当即匆匆忙忙的擦干了身子,让梅玉把水弄出去。
梅玉前脚刚拾掇好,蒋牧升后脚就来了,成老爷并没跟着,毕竟蒋牧升在正堂已经和成老爷客套完了,礼物也送过了,就说和成温谈谈生意上的事儿,连元北也没跟着。
成老爷自然一连串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