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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羞怯。

    唔

    这一分神,砰的一声。

    南宫雅磕碰在浴桶边上,正撞上一处青淤伤处,痛得她“哎唷”地叫了起来。

    流徵在那边听到,皱着眉扭过头来:“怎么了?”

    “啊啊!我没事!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处,诶?你你别过来啊!也不许回头!”南宫雅在里面又是哼唧又是嘶声,龇牙咧嘴了半天才缓过气来。

    流徵在外面听得好笑,就真的轻轻笑了一声。

    南宫雅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那烫度顺着脸到脖子,再往下咦,胳膊好像也红红的,是不是水太烫她不敢再乱动,埋着头把浴桶里的水拨得哗啦啦地响,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羞赧。

    等南宫雅好不容易洗干净擦好药酒,再换上衣服低头一看

    呃,一地水。

    流徵走进来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轮到流徵洗的时候就安静多了,也快多了。南宫雅还沉浸在刚才那种莫名其妙脸发烫的情绪里,好不容易压下去逼自己不再乱想,再一回头,就看见干干净净的流徵重新站在她的面前。她们身上的伤势都不算重,大多是淤青或几道小口子,倒是随便擦点药就罢了。

    这间房很不错,这夜昙城亦很妙。

    一开窗,便能感受到夏夜清风,送来清香宜人。

    她们一起遭逢劫难,死里逃生,又一起滚下山崖弄得灰头土脸,此时好不容易舒舒服服地洗干净了,两人都有些懒散和放松,所以又一同趴在窗口一边借着夜风吹干湿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没说上两句,南宫雅就想到之前那一桩事。

    “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将我扔给上官策云。”

    “为何?”

    流徵微微挑眉。

    “我他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南宫雅只能找出这么一个有点站不住脚的理由来。可流徵却眼眸微转,轻飘飘地丢了一句话:“他是你未婚夫。”

    “可我分明已经嫁给你了!”

    南宫雅这一句有破釜沉舟之气势,几乎没过脑子就冲口而出。

    “我是女子。”流徵说完这一句,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想法,这一想便再也无法将其抹去,便扭转头来又补了一句,“再说,你不是也将他当成”

    “我才没有将他当成什么什么都不是,不是未婚夫,也不是什么人。”南宫雅顿了一下,不知要如何接下去,简直语无伦次。

    流徵眉头微蹙,有些不信。

    其实撇开南宫雅这一层关系来说,流徵本身也是很不喜欢上官策云这个人的。说不清为什么,纯粹只是感觉到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会令她的心里不大舒服。

    最初第一次相见,他们便坐在赌桌两端,以敌对之势。而他当时肯将南宫雅拿出来当赌注的缘由,竟然是为了问金玉赌坊的大老板关于凌云剑的下落。

    那之后,流徵从他手中赢得南宫雅,他便更是视她为死敌,一见面便剑拔弩张,摆出要拼命的架势。

    第二回灵邪村意外遇见之时,他竟然还有脸责怪她丢弃南宫雅。

    流徵一时没忍住,羞辱他一句“彼此彼此”,倒不知他听懂了没有

    与南宫雅一同在帐篷中过夜那一次,原本流徵心中便有诸多问题未解,心烦意乱出来透气,还一抬眼就看见那丧家之犬一般的灰扑扑的白衣公子。

    一时又没忍住。

    流徵跑回来非逼着南宫雅梳了个妇人发饰,故意忽略了南宫雅心不甘情不愿的脸色。

    谁知南宫雅太不配合。

    上官策云问南宫雅头发是怎么回事,南宫雅竟然回答“为了赶路方便”。

    这么极力解释

    倒像是怕他误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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