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女人!你你你可”
“我也是。”简单干脆。
“你你”
二丫瞪大眼睛,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流徵慢条斯理地收了剑,冷冷看了一眼面前那些或是惊骇或是疑惑的农妇,淡道:“我娘子呢?”
很显然这些农妇的反应还有些迟钝,完全没能从“我也是”迅速地转换到“我娘子”上来。所以她们只是呆愣愣地盯着流徵,上下打量,再打量上下。
流徵也不再废话,提了剑先往之前她和南宫雅所住的后院走。
这一次,竟然无人敢拦。
不过二丫显然不是吃素的,是在场第一个反应过来流徵在说什么的人,紧接着,她很快在背后高声叫了一句更狠更绝的话。
她说
“女人又如何!你既叫她娘子,就也能娶我做娘子!”
已经快步走至转角处的流徵听了这句,竟也微微一怔,但很快又忍不住好笑,这个李二丫是不是疯了,为了讹诈她竟然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简直丧心病狂。
流徵不再多想,只因她心中记挂着那个大麻烦南宫雅。
南宫雅不会骑马,不会武功,并且还胆小如鼠,蠢笨非常。她离开了她身边这么久,只怕要坏事。
这么一想,流徵加快步子,三步并作两步赶回了原处。
那房子竟然屋门大开,一眼便可看见南宫雅手脚被绑缚在了一张大椅子上,口里塞着手帕,两眼包着委屈的泪花,整个人都蔫蔫的,看情况似乎不太好。不过一见到流徵,她似乎一下子打起精神来了,一边挣扎着手脚乱动,一边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屋内另一边则站着满面都是惊诧之色的李族长。
他也不再是那个看起来羸弱不堪的干瘦老头子,反倒是直着腰板,眸中精光大盛。与那些只有蛮力的农妇们不同,李族长这副样子,一看便知道是个身负武功且内功深厚的武者。
“不不可能!”
流徵冷眉微皱,并不出声。
“你你如何会”李族长顿了顿,大声喝问道,“这这是什么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族长这一句话说出来,流徵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中还拿着凌云剑。
她略一思索,记起她爹其中一本剑谱上似乎画了个执剑的起势图,便也照着脑子里的印象轻飘飘地划起剑来,比了一个起势。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这是凌云剑谱开篇所写的第一句诗。
传闻她那个爹年少之时曾以凌云剑行走江湖,却人人都看不起这个初出茅庐自学成才的小子,但后来一番闯荡之后,却是天下无人不识凌云剑,天下无人不知叶霖风。
再后来叶霖风成了名,傲娇病发作,便常常吟这两句诗,说是自嘲,其实却是反讽天下人“有眼不识”。不过被讽刺了的天下人不但不以为耻,反倒是又开始传诵这两句诗。可见当年叶霖风以及叶霖风的凌云剑给了这些人留下了多可怕的心理伤害。
所以此时流徵一念出这两句诗来,李族长的脸立时变了颜色。
“凌云剑?!”
“是。”
流徵很认真地点头。
李族长面色惨白,不敢再乱动。流徵提着剑直接略过了他,几步走至南宫雅身边。南宫雅早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呆了,瞪着大大的眼睛半天没回过神来。那个坏老头说什么?凌云剑?流徵也说了“是”?这这这
她对刀剑武功素来没什么兴趣,所以虽然知道流徵一直带着一把像剑一样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问。
流徵倒是伸手先探了探她的呼吸和脖颈的脉搏,有些急促,但看来只是因为被绑之后着急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