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了回去。
“你可知那马车中是何人?”
“自然知道。”
“那么,怎么个赌法?”
流徵微微挑眉,怎么这位少主还当真要以楼下那马车里的人为赌注?她略一思索,想到了她刚在楼下看见的那只挑起车帘的手,那手又白又细,十分动人,看到那样的手,会令人忍不住地去猜想,有那么一只手的女人会是怎样的绝色?
这么一想,连流徵也有些想知道这场赌局该如何赌了。
秦玉娘似乎是个天生爱笑的人,面上总挂着笑容,但若细细品味,每每的笑容似乎又不大一样。比如此刻,她虽然在笑,可那笑容之中却透着一股隐隐的威压,令人不敢轻视。
“上官少主放心,我们金玉赌坊从来不以大欺小。”她略微顿了顿,看一眼坐在对面一直不动声色的流徵,心中暗叹,又转头道,“方才上官少主已连输了奴家三局,此时若仍由奴家来与少主赌,实在有些不公。所以奴家的主人方才在门口寻了这位公子。由他来与上官少主赌这一局。”
“行。”上官少主用阴恻恻的眼神看了对面的流徵一眼,“就他。”
“上官少主的赌注就压楼下马车上的人。”秦玉娘笑容更深,“而奴家这边自然也不能比上官少主的赌注差。”
在座众人都凝神等待,等着秦玉娘所说的“不能差”的赌注。
“不如这样吧。”秦玉娘似笑非笑,“若上官少主赢了这局,方才所输的鸣玉剑c引魂丹c清风剑法三十九式都不作数,并且,少主想知道的答案凌云剑的下落也会奉上。”
凌云剑?流徵眉间微动,不做声。
“好!一言为定!”
上官少主一拍桌子,震得流徵倒是先吓了一跳。见她畏缩,对面的上官少主更是得意,轻蔑朝她一笑:“在下孤鸿山庄上官策云,请教这位公子。”
“嗯”流徵不喜言谈,随便哼了一声。
上官策云只当她是没见识,便直入主题:“就由公子来选赌法吧。牌九还是骰子?”
流徵微皱眉头:“都不会。”
上官策云有点上火:“比骰子的点数大小总会吧!”
“好。”流徵点头。
一旁的秦玉娘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让人送了茶点上来,选了个位置坐了,翘着腿一边喝茶一边看戏。先前带流徵上楼的黑衣男子朝秦玉娘递了个隐隐担忧的眼神,却马上被秦玉娘一个白眼瞪了回去,只得灰溜溜地又下了楼。
“三局两胜,这位公子请先。”
许是上官策云之前连输几把,此刻就算面对着根本不会赌的路人,也多了几分谨慎,再不像之前那般一局定胜负。而他心中也想好了,万一金玉赌坊敢做什么手脚不,料他们也不敢做手脚,他刚才特意多问了一句,若金玉赌坊真敢乱来,那便是得罪了两大世家。凭它有再大的后台,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流徵拿着骰盅有些迟疑,随便摇几下?接着,她便真的只是轻描淡写地随手摇晃了几下。在场的人都有些呆愣,然而流徵已经停了手,将骰盅放置在桌上。
秦玉娘噗嗤一声竟然笑出声来。
上官策云简直要疯了,这金玉赌坊是什么意思!竟然找了这么个根本不会赌的人来?是为了羞辱他还是他一咬牙也拿起了面前的骰盅。
上官策云赌技上佳,再加之他内力不错,很容易控制那骰盅里三颗小小的骰子。
可谁让他踏到金玉赌坊这块铁板?这世上还从没有人从金玉赌坊的老板手里赢走过一个铜板。原本他来此地也不是为了赌钱,而是为了来问一个问题。谁想到这大掌柜秦玉娘十分狡诈,非说要赌赢了她才能见到赌坊幕后的大老板。
这一回上官策云得了机会,当然是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