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银,真是胡说八道!别人不认识,我还不认识你们罗家这条枪吗!你染了个假脸,还想蒙混于我,这如何能成!要言不繁,我就问你一句:你怎么会跟瓦岗山勾上了?快说实话!”
“你呀这呀一呀片呀话呀,我呀全呀不呀明呀白呀!”罗成慢悠悠的说道,他知道丁延平认出他来了,但这事情吧,要是招了,别说他这里,就是老爹那里也过不去,所以索性一口死咬到底,我就是听不懂你说的话。
丁延平一听这个气,合着他片苦心全白用了?这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罗成这假话说的太顺溜,他倒也忍不住怀疑自己,莫非这人真不是罗成?
丁延平寻思半天,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人往死里头打,正想着,忽然记起来在王家店罗成曾问他双枪有破无破?他告诉过罗成,要破双枪就千万别先下手。等会儿两人交锋,要是这人先下手,那就说明他不是罗成,直接往死里打得了。要是他后下手,哼哼,丁延平磨牙的想到,我就去他家找他老子,我看他还敢不敢说他不信罗!
想到这儿,丁延平就放下了心,当下交战道:“既然我说的话你听不懂,那就算你是程咬银,近前交战吧!”
“你呀家呀爷呀打呀仗呀有呀个呀毛呀病呀,向呀来呀不呀先呀下呀手呀哇!”罗成哪里肯进,坚决不出招,反倒是退后了一步等丁延平先出手。
丁延平这一下就断定他是罗成无疑了,气的眼睛都红了,“好哇!好小子!算你厉害,你不出手我出,有本事你就一枪扎死我,我叫你威风,我叫你骂名千载,遗臭万年!”
他本来就觉得自己不该出山,心里头已经有了悔意,但是遇到罗成,却是气大于怒了,心想莫说与我与你爹的交情,我对你家的恩情,就端我是你义父这点,你这么对我应该么!他心里头委屈的很,直接催马上前,双尖枪双龙探海的奔着罗成左右额角扎来。
罗成难得实战一回,也是兴奋非常,大叫道,:“你看着啊,我可要接了!”
罗成微一踹蹬,举起枪来啪啪啪三下,一打c二拨c三平杆。虽说用这样的破法使双枪的有死无活,可是罗成的招儿是定彦平本人教的,罗成还没练熟,定彦平却是老将,对罗家枪知根知底,要变招不难,甚至打过罗成也不一定。
可老爷子心里头有气,他委屈觉得这小子这么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手上能变也不变,啪啪双枪一分拿咽喉去找罗成的枪尖,宁愿让罗成把自己扎死!
罗成一看也委屈了,喂喂,这两军交战呢,你这是个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寻死的么!!好好打啊!!!我憋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找人打场架容易么!!!干爹你这束手待擒不是欺负人么!!!你就看出我不敢扎你是不是!
罗成不敢把丁延平扎死,当下赶紧变招,但是心里头不忿,干脆五钩一闪,暗钩奔着定彦平的右偏脸来,在他脸上留了道伤疤。
丁延平这脸上一疼,手一摸看到血流下来,当下人也清醒了,心想着不成,我不能死,我还得去找他爹告状呢,这臭小子,不让你爹把你吊起来打,我这丁延平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有了精神,丁延平立马就准备跑了,罗成这边却是两人错马,有心拿枪杆子拍他一下,却眼见着枪杆子都要落下了,老爷子还趴在马上没有动作,顿时情急叫了一声,“义父,对不住您啦!”
丁延平听了罗成这叫声,刚想防备,却没想到他的枪已经打了过来,这下却是结结实实的打在背上,打的老头子吐了口血,往前一栽身,差一点儿没掉下马来。丁延平回头瞅了一眼罗成,心想着果然是那小子没错了,叫着爹给我一下子,哼,好小子,咱们北平见!
心里头撂着狠话,可面上他还真怕罗成缠上来把他往死里头打,于是赶快催马往北边跑。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