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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夕夏聊了许久,白芷慧都没有聊出个所以然来,在耗费太多精力之后,白芷慧明显有些精神不济,白夕夏扶着她躺好,算是宽慰的说道,“这种事情,索性等着它船到桥头自然直好了。看最新上一_一!一_一!网(ccc一crcgc)百度搜索网址记得去掉c哦亲樂文?x?σr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
听白夕夏那么说,白芷慧也不作声,微微点头当是明白了,只是,其实她自己心里都清楚,白夕夏说这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要是事情真能像她说的那样,崔胜铉和她就不该是这样旧情难忘般的站在两边看着对方,而是各自婚嫁,过自己的生活了吧。
所以,说到底,大家其实都是一根筋,傻兮兮的守着自己心里那块小天地,不敢面对现实而已。
翻了个身,失血过多的眩晕感仍旧盘桓在白芷慧的脑袋里无法散去,或许是因为刚才和白夕夏谈话时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哪怕是闭上眼,白芷慧还是感到那股鲜明的头重脚轻感,手脚冰冷的让她怎么都睡不着,她只好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白夕夏临走之前为了能让她好好休息,厚重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房间里透不进一丝亮光,除开房间里弥漫着的那股消毒水味儿,这昏暗的场景就和几年前的伦敦一模一样。
房间里只有透过天鹅绒窗帘之间,偷偷钻进来的几缕阳光,宿醉未醒的她捂着胀痛的脑袋,如梦似醒的看着四周,直到看见床上另一人的背影时,她才猛地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在房间里找出自己的衣服套上,动作之间,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那个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惊醒了对方。
可是现在想来,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心虚点什么,如果她能像平时那样,大大咧咧的掀了那床被子,把对方该看的不该看的,索性统统都再看一遍,恐怕现在她和权志龙之间这些磕磕绊绊就会不复存在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又会怎么做呢?
是在发现有了糖豆之后,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挺着肚子杀进yg,扭着权志龙的耳朵要挟他和自己结婚,还是干脆更厚颜无耻的,在那天早上等到权志龙睁眼看到自己自己之后,假装酒后乱性,让他负责?
但是,酒后乱性这一点,倒是可以百分之百确认的。
想到这些,白芷慧忍不住暗自嘲笑自己,都快是三十岁的人,脑子里竟然还残存着豆蔻少女的小心思,大概是休假时闲来无事,看了太多歌迷写的吧。
可那些里,权志龙真是情路坎坷虐身虐心,一会儿是上古时的仙女谈情说爱,一会儿又要和同为艺人的女友面对普罗大众的非议,看到每一篇文结局的时候,白芷慧都想替权志龙鼓鼓掌,能有这熬过九九八十一难的毅力,除了唐僧之外,就数那些里的权志龙了。
几天之后,白芷慧身体大有好转,医生终于松口说是让她没事儿的时候,能四处转悠转悠,起初一听见医生那么说,白芷慧立马就去了权志龙那儿,可是准备敲门的时候,心里有别扭起来,那时候是权志龙把话说的那么重,自己这时候上赶着过来又算是什么名堂。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自己跑来看他,无非是为了感谢他那时候救了自己一把,就像白夕夏说的那样,他这样做也是出于同事的立场而已,那么现在她那么做,也只不过是因为大家是同事而已。
这么左思右想,想敲不敲的时候,权妈妈拎着保温瓶出现在了走廊里,白芷慧看到她先是一惊,而后才郑重的向对方打了个招呼,在知道糖豆是权志龙的儿子之后,出于本能的,白芷慧对权妈妈有了一种敬畏。
权妈妈看着白芷慧没说她什么,关心了几句她的伤势之后,倒开始说起权志龙的不是了,一会儿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