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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欠钱不还才被拆掉房子的。后来有人管了吗?”

    2004年的四十万不是小数目,再加上陆妈妈的治疗费用c何淑玲早产婴儿的护理费用,陆建军愁得吃不下饭,最后没法,跟晓聪商量:“聪,公司正在发展的关键阶段,这个时候抽调资金等于自杀,公司这边动不得;我们只能卖掉那套房子了。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弟弟再不好,也不能看着他死啊!再说,如果弟弟真有个好歹,妈妈肯定受不了”

    “不用说了,卖吧!钱银流水,亲人重要。”晓聪打断了建军的话,诚恳地说。

    建军很感动,紧紧握住晓聪的手,笑着说:“我就知道,我娶了个宝!等过了这一关,我们再买套更大的!”

    这个星期,陆建龙一直无消无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陆爸操劳过度,风湿病发作,也卧倒在床;何淑玲早产,母子俩都在医院。大姐建芬丢下鱼塘,这些天和晓聪轮流照顾陆妈陆爸;何家小姨子被请来照顾她姐姐。能请的外援都请来了,晓聪向学校请了一星期假,家里c医院两头跑;陆建军则深圳乐水两头跑,忙得焦头烂额,胡子都没时间刮,双眼的血丝越来越多,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晓聪这几天总感觉头晕目眩,但她没有跟建军说,自己知道是太疲劳,休息不够。她想再捱多两天,情况就会好一点了,到时一定饱饱睡它个一天一夜!

    这天傍晚,晓聪下楼梯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她一脚踩空,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晓聪醒来的时候,浑身还是有点麻麻的,她那只没输液的手被人握着,有点湿湿的热热的——陆建军捧着她的手在流泪!

    “聪,你醒了?!”建军忙擦掉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抬手摸了摸晓聪惨白的脸。

    “孩子没了是吗?”晓聪奇怪自己怎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说话。

    这显然让建军担心了,他凑上去亲吻晓聪的脸,说:“聪,你要哭就哭出来吧!”

    心里有一把钝刀子,正一下一下割着她,太痛了!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河水,汹涌地不断地迸出来。

    陆建军哽咽着说:“对不起”

    陆建芬安慰说:“好在你们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别太伤心了啊。晓聪,你这个时候哭,可伤眼睛呢,别哭了啊!”

    确实有的是机会,可是阴差阳错,晓聪终究没能再怀上建军的孩子。

    流产之后医生交代得隔一年才可以再要孩子,可晓聪流产后患上了妇科病,反反复复,总是要吃药,当然不敢怀,等到不用吃药了,又因为月经不调,排卵无规律,这对两地分居的夫妻总也没有“中奖”。

    这么一拖再拖就拖到了2006年暑假。

    家中二老身体都恢复得挺好,陆妈妈已经能够自己吃饭c洗浴c上厕所,建芬时不时过来照看;陆建龙失踪了一年后回来,收心敛性去大姐的养鱼场帮忙,和他大姐夫倒是合得来。何淑玲现在脸上有了笑容,又怀孕了。这就让家人更加着急老大的后嗣问题,所以一放假,一致催促晓聪到深圳去和建军在一起。

    晓聪当然求之不得,算起来,结婚两年多,在一起的时间很少,真正有一整段时间过两人世界的竟然没有!

    来深圳之前,晓聪是做足了功课的:身体调理好了,经过几个周期的测试,她已经知道要怎么抓住排卵期了,暑假中间刚好有一个,这一次应该能够完成历史使命了。

    欢欢喜喜住在一起,如鱼得水,睡梦里都有笑声。

    一日,陆建军对晓聪说:“聪,干脆辞职吧!公司现在发展势头不错,我要做大,需要你帮助。再说,你辞职了,我们就不用两地分居了。咱们还可以生两个孩子,你那份工作,赚不了几个钱,又累又束缚。咱不稀罕它,辞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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