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齐公子也不能为了共党,把党国的经济基础给抽条啊?
但是现在,这个顾虑不存在了,guó mín dǎng在东北的经济已然是彻底崩溃了。“哼哼!‘店小二’只要不玩经济,那我还怕他么?现在是跟他彻底清算的时候了。”可要清算,就得师出有名,你齐公子打算以什么名义跟他了结此帐呢?“通过这条秘密渠道,找出他是共党的铁证!”
以往的证据,都无法扳倒许忠义。这家伙很鬼,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合理的借口为自己脱身。因此一般的证据是肯定不行了,这一次,必须要讲究个铁证如山。
“对了,我们手中不是还有他通共的纸条么?可不可以利用一下?”赵致问道。
“那张纸条没用了。”齐公子摇摇头,“你恐怕还不清楚,当初在南站负责剿灭共党的那伙共党,全都在战场上反水了。你再追究这件事,没准‘店小二’会借口说,这件事是那伙共党干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情报和证据都要讲究个时效xìng,赵致把这个重要的环节给忽略了。不过忽略了也无所谓,正是这以往的经验教训,才迫使他们掌握了跟“店小二”周旋的技巧。
“这是我们能将他置于死地的最后一次机会。”看看墙上的日历牌,齐公子无奈地叹口气,神色变得极其忧郁,“共党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要在他们破城之前,为党国除掉这个祸患!”
长春外围是中共对guó mín dǎng发起了进攻,而督察室内部呢?倒过来了,齐公子准备同许忠义展开战略xìng的大决战。他果断出击大胆穿chā,几天之内,就将“店小二”的外围据点,给一一拔除。某些同许忠义jiāo往多年的军警宪特一把手,也在此间纷纷落马,被齐公子冠以通共之罪,给递解到南京绳之以法了。
“你怎么总跟我过不去?”老许很生气,找来齐公子后,两个人面对面摊牌了,“他们不过就是贪点、占点,跟通共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再说现在这民国,有几个官不贪不占?你还能把他们都一网打尽了?”
齐公子没吭声,他心说:“你当我愿意以通共罪名来收拾这帮混蛋?那不是没办法么?我要说他们是贪官,不得得罪整个官场么?弄不好连我自己,都得以贪官的名义被人整下台了。”
“姓齐的,咱们今天就把话说开,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是心知肚明。呵呵!许副主任,你我斗了这些年,你想干什么,我想做什么,难道还用解释么?”
“忘我之心不死啊……”翻了翻眼睛,老许感慨万千,“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慢慢想吧,我还有事,不奉陪了,再见!”
望着齐公子离去的背影,老许心里明白,他和齐公子进行殊死决战的时刻,已经到来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
该怎么办呢?
“玩经济这不灵了,还是跟他斗专业吧……”老许犯愁了,他捂住脸痛苦地想道,“唉!敌人也是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啊……”
返回家中后,许忠义紧急联络了顾雨菲,让她通知隐秘运输线上的同志,立刻放下手中工作迅速转移。
“怎么啦?有人暴露了?”顾美人惊讶地问道。
“还没有,可也差不多了。安chā在督察大队的眼线告诉我,今天下午,齐公子已派人盯上了我们所有的外线关系户。所以我猜想,他一定是得到什么风声了。为以防万一,我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
老许那些明面上的外线关系户,数量极其庞大,既然齐公子能够精确地锁定每个人,这表明他手里一定有名单。连名单都能搞到,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因此,触及许忠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