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作威作福呢。”
“看你教导小五的时候,我还当你是个好人呢,谁知道也是这种为富不仁的。这些银子,我们现在还不起,你又不缺银子,干嘛非要逼地人家破人亡呢?而且,你与我爹娘有什么恩怨,也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王爷呢,怎么这样小心眼儿?”
“哈哈哈萧雨鹃,你果然是这样的性子。”见乾隆就要发怒,克善忽然大笑起来,用扇子点了点萧雨鹃,“本王早就知道,市井乡里多无赖,又怎么会不防着你这一招。老邢?”就见老邢从怀里掏出一叠的借据,跟方才那张一模一样。
“借据呢,本王这里多的是,也明讲地告诉你,每一张都是假的。至于真的那一张,当然不会轻易拿出。”克善看她欲说话,接着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本王又怎么证明哪张是真的?很简单,有你爹的掌纹手印,自然冤枉不了他。好了,萧鸣远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萧鸣远带着五个儿女搬走了,在城郊租了两件小屋。一家子的生计压垮了琴师的脊梁,跑到矿上谋生,却将命也陷了进去。这一来,萧家姐弟就彻底没了依靠,萧雨凤c萧雨鹃只好出门找工作。
可现在这个年月,除了卖身,谁会用大姑娘做工?就连大户人家买丫头,也多数都选些年岁小些的,好管教。可黄花大闺女,又有几个愿意去做皮肉营生?她们跑来跑去好几天,终于找到了金银花的待月楼,也幸运地得到了上台演唱的机会。
可惜,也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她们唱得很好,两人也算是家学渊源,博得了满堂彩。可坐在二楼的郑老板却皱起了眉头,将金银花招过了,“谁叫你受了她们的?等会儿给两个钱,立刻赶出去,日后不准她们在等待月楼的们。”
金银花就是一愣,小心地问道:“老爷,怎么回事啊?我看这两个姑娘唱得不错,长得也好,日后可是两颗摇钱树呢。”这事不像是郑老板的风格呢。放在平常,这样两棵摇钱树,他哪里会放过?难道,这俩姑娘有什么不妥?
“不该问的别问,照我的吩咐去做。”郑老板不理会她,低头去想自己的事。他跟展云翔的关系还好,得了他的一句闲话,说是他干爹跟溪口萧家有些恩怨。虽然郑老板不知道萧家是怎么跟端亲王瓜葛上的,可这不妨碍他离这个萧家远远儿的。
处理完萧家的事情,克善也不在桐城就留,他跟老乾说好了要去爬黄山的,约定谁先爬到山顶,下次在榻上便听谁的。至于萧家人的结局,克善一点也不关心,能不能活,能不能活好,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送走了干爹,展云翔也没闲着,立刻赶回家去看戏。展云飞跟纪天虹终于要成亲了,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纪天虹成了展云飞的继夫人。婚礼全程,展云飞都板着一张死了爹的脸,只有在看到云翔的时候,才会露出愤恨的表情。
阿超是个命硬的,当了回沙包,身上骨头碎了大半,可到底是没死。他既然没死,云翔就好生给展云飞抬回来,往后是死是活就不关他的事了。展云飞四处为他求医,可奈何伤得太重,阿超的下半辈子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也不知他后不后悔,那一日早上的冲动。
自从那日见过萧雨凤之后,展云飞就念念不忘,终于在两姐妹被赶出待月楼的时候相遇了。知道了他们一家的悲惨遭遇后,云飞不禁义愤填膺,势要为他们一家讨回公道。却被雨娟泼了冷水,人家是王爷,又证据齐全,你凭什么去跟人家讨公道?
萧雨鹃并不是不恨害得她们家破人亡的王爷,她不过生性如此,说话带刺儿。而且,她是真不觉得这个大少爷能有什么用。现在,那个混蛋王爷也不知道在不在桐城了,她想报仇都找不到地方,萧雨鹃望向京城的方向。
有了展大少的接济,萧家姐弟的生活有了保障,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得多。所以,虽然父亲刚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