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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怪图纹。

    我觉得那图纹有些熟悉,定睛一看,它竟然跟刘师傅尸体上的一模一样。我仔细地看着这最后一页纸上的每一个文字,生怕漏掉什么重要的线索。我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都没能找到跟这个图纹有任何关联的文字。

    这笔记里说的是国共内战时期,guó mín dǎng战败后,各地残军抢掠当地值钱物品准备逃往台湾,但有不少士兵脱离军队,集结为寇,将掠夺所得充当享乐物资,而文成境内也有一支guó mín dǎng残军,他们四处掘墓,从古墓中掘出不少古物,打算趁着天黑偷偷运出境域,不过那批古物被一个名为“蔷薇公社”的组织劫取了,据说藏在了枫门岭一座墓穴的白棺之中。至于“蔷薇公社”是什么组织,那批古物具体藏在哪座坟墓,文章里只字未提,也许这笔记本后面应该还有一页,只是那最重要的一页被人撕走了。

    “枫门岭”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但亲眼看到文字记载却是第一次,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的的确确存在,祖父所说的那些离奇诡异的事或许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可这些和这个图纹有什么关系呢?它为什么会那么突兀地出现在笔记本里?书写这本笔记的人是谁?我能肯定的是这本日记并非属于刘师傅,因为我见过刘师傅的字,潦草得跟狗爬似的,没这么清秀。那么刘师傅是从哪来得到这本笔记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本子塞入兜里,以防被别人拿走。那本子里没准还有其它线索,等有时间我再好好研究研究。我盖好工具箱,接着走到停尸房门口,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翻垃圾桶,那里面都是死人遗留下来的东西,甚至还有被清理下来的死尸皮ròu,希望陈潇漪没有拿我开涮,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我硬着头皮伸手搅动垃圾桶,翻找着那件靛青色的旗袍。我拨开一层又一层的垃圾,就是不见那件旗袍。我倦怠得想放弃了,想着都过了那么久了,会不会早就被人焚烧处理掉了。但想归想,我的手还是在不自觉地翻动一堆废旧物,在扯开一条裹尸布后,我还真的看到了那件靛青色的旗袍。我不禁佩服起陈潇漪来,她是怎么知道那旗袍还在垃圾桶里的?难道是她给女尸换的衣服?

    我捡回那件旗袍,立刻回到一号停尸房。我站定在停尸床前,双手合十对着那具女尸拜了拜,嘴里叨咕着:“得罪了,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身体,只是要给你换衣服,好让你投胎做人,你可别怪我。阿弥陀佛。”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白痴,特别是说出“阿弥陀佛”的时候,我是个没有信仰的人,也不是虔诚的信徒,所以就算求神拜佛人家神灵也未必会保佑我,也许念念“阿弥陀佛”纯粹是给自己寻求心理安慰。

    我脱掉那女尸身上的亚麻布衣,笨手笨脚地给她换回那件靛青色的旗袍,很奇怪,为什么脱她衣服的时候可以那么顺畅,而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却那么困难?或许真的如肥仔曾经说过的,男人天生就有脱女人衣服的yù望和本领,是不需要后天学习的,就像发情的公狗看到母狗随地jiāo配一样自然。

    折腾了十来分钟,总算把她光滑的身体套进了旗袍,我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液,长长呼出一口气。给她穿件衣服,耗了我半条命,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如此凄惨?我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又把那女尸推到炼尸房,并兴冲冲地找来馆长,说我想到了办法能让女尸正常火化。

    我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陈潇漪,大概是因为她那双会说话似的眼睛透着真诚吧,她没什么理由要骗我,至少我暂时想不到她骗我之后她能到到什么好处。

    馆长将信将疑地跟着我到了炼尸房,他今天是第二次进炼尸房了,脸色凝重,她检查了一遍女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女尸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人都一样,很容易就会忽略掉某些细节。他质疑地看着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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