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与花旗亲嘴是心甘情愿,除了一丁点愧疚之外,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参杂其中,平生第一次和男人亲嘴,还是那么热烈,本就波涛汹涌心情再加上激吻过后,花旗那淡淡三个字,着实让他感动。
庄肴心跳加速,很想把花旗搂紧一些,谁料身下一热,庄肴立刻沉了脸,急忙抓住花旗手说:“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嘚瑟?”
花旗用拇指和食指庄肴二弟顶端轻轻捏了捏,笑道:“我都不怕你怕啥啊?”
“我怕把你操散架了,你妈到时候找我要人。”庄肴开着玩笑说。
花旗嬉笑着,低下头往庄肴怀里凑了凑说:“哥,你说章弛是不是”
“哟,你们两这么就爬一被窝去了?”王文涛和郭靖开门走了进来,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开着玩笑说:“这都受伤了还想着搞呢?你们两真是活力旺盛啊。”
这一次,庄肴出奇镇定,若是换了以前,一定会猛推开花旗来掩饰尴尬。而这一次,庄肴没有这么做,反而平静如水搂着花旗,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起身坐了起来:“都买啥了?”
王文涛多少有些失落,无趣道:“这个时间点儿能有啥啊,我两去附近粥铺买了两碗皮蛋瘦肉粥,又买了点小菜,你们两个将就吃点吧。”王文涛把买来吃放桌子上,又问道:“章弛人呢?”
庄肴穿着底裤下了炕,下意识往桌子上瞄了两眼:“我让你买烟,烟呢?”
“这儿呢。”郭靖赶忙从怀里拿出一条长白山:“本来想给你买黄鹤楼来着,结果没有了,对付着抽。”
庄肴没那么多讲究,拆开包装从里面拿出一盒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两个跟着忙活了一晚上,回去睡吧,今天就不用去车队了。”
“没事儿,我们两回去睡不着,一会儿去麻将馆打两圈牌,然后直接回车队。”王文涛伸手从桌上袋子里拿出一根鸡腿叼嘴上说:“走了啊,你们吃完了也早点睡。”说着,王文涛走到炕边儿,见花旗正闭着眼睛装睡,他毫不留情大吼一声:“吼”
花旗吓一哆嗦,赶忙睁开眼睛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文涛逗直乐:“说真,以前没觉着你咋样,现倒觉着挺不错一人。”
庄肴走过去踹了王文涛一脚:“滚蛋,他脑袋都开瓢了,你还这么大嗓门吓唬他?”
王文涛揉着腚,啧了一声说:“哥,你这是心疼了?”
庄肴皱眉笑着:“赶紧滚。”
王文涛捻着鸡腿往外走,刚到门口,庄肴又道:“还有,以后别叫他花小狗知道不?”
王文涛回过头:“知道了,你能叫,我们不能叫。”王文涛收敛了笑容,严肃道:“哥,你说章远那边用盯着点儿不?”
庄肴想了想:“暂时不用。”
“你就那么肯定不是他做?”王文涛反问。
庄肴点点头:“肯定。”
王文涛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那行,没事我们走了,你们两个继续。”话音一落,两人推门跑了出去。
庄肴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回身对花旗说:“饿不饿?”
花旗眯着眼说:“哥,我头疼。”
庄肴急忙走了过去:“估计麻药劲儿过去了,赶紧吃点东西,吃完了就不疼了。”
花旗慢慢爬了起来,摸着头上绷带说:“哥,我头晕。”
庄肴想了想:“你转过来靠墙上。”说着,庄肴连人带被抱着一起调了个方向,当花旗靠墙上时,庄肴赶忙把枕头垫他身后:“就跟这儿吃吧。”
庄肴回身走到桌子旁边儿拿了粥,又从袋子里夹了点儿凉菜放粥碗里,回来时坐花旗身旁说:“感觉有点凉了,赶紧吃。”
花旗靠墙上,眯着眼睛,半死不活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