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手掌覆花旗头上,摸起来毛茸茸,发丝十分柔软,他挑起花旗一绺头发,来回捻着,这还是他头一回认真去感受花旗存。以往,是为了泻火多一些吧?想到这里,庄肴不禁想起一个人,他表弟孙元笑,这小子小时候,和花期一样,总喜欢粘着自己,至于大了之后就
花旗喜欢庄肴触碰,嘴上加卖力,舔跐溜直响,就庄肴迸发那一刻,他将庄肴积存一周精华如数吞下,从被窝里探出头时还砸吧砸吧嘴,皱着眉毛说:“今天有点儿苦。”
庄肴笑了,手臂搭花旗腿上说:“难道以前是甜?”
“差不多吧,我觉着以前是甜。”花旗砸吧着嘴,摸黑爬到桌子旁边拿起水杯漱了漱口,回身时庄肴已经调整好姿势,手臂伸展到他位置上,花旗自然爬了过去,身子一栽便倒了庄肴怀里。
庄肴听着花旗砸吧嘴声音,笑道:“你能别砸吧了吗?听起来跟小狗似得。”
“汪汪汪”花旗学着小狗叫,脑袋一个劲儿庄肴怀里蹭着。
庄肴有个弱点,就是怕痒,特别是腋下位置,他被花旗蹭直痒,缩着脖说:“行了啊,蹭我揍你了。”
“汪汪汪”花旗又是学着狗叫,这回不动了,安静躺庄肴怀里。
庄肴用另一只手挠了挠被花旗弄痒地方,放下手时,他勒紧手臂,笑道:“花小狗,我发现我有点稀罕你了。”
“汪汪汪”花旗仍旧模仿着小狗叫。
庄肴听着乐呵,随即翻过身子把花旗紧紧搂怀里,下巴抵花旗头顶,小声说:“你说你要是个妞儿多好,你这么喜欢我,我至少还能娶了你。”庄肴用下巴蹭着花旗头发,又说:“花小狗,以后给我当弟弟吧?”
花旗嗯了一声说:“先叫哥后叫弟,然后就是小媳妇。”
庄肴一皱眉:“什么乱七八糟。”庄肴舒展了眉毛,带着笑容闭上了眼睛:“睡觉了,哥搂着你,花小狗。”
“汪”花旗把手搭庄肴腰上,无形中拉近了两人距离。
花旗拥有家幸福c父母爱c哥们友情,却单单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说什么滋味,如今被庄肴搂怀里,他心狂跳,大概这就是喜欢一个人幸福?
第二天一早,庄肴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睡无比踏实,浑身僵硬关节都这一夜之间得到了舒缓,他掀开被子,赤着胳膊搭被子上,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若是以往,这个时间段火炕应该已经熄火了,每次起床都会冻他直打哆嗦。
庄肴适应了光亮,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怀里人不翼而飞了。
庄肴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吆喝了一嗓子:“花小狗,你人呢?”
没有任何动静,庄肴心想,花小狗该不会一早就走了吧?不过应该不会,这小子恨不得天天粘着自己,又怎么会突然离开呢?
庄肴头回宿舍温暖中起床,穿戴整齐后,庄肴开门出了宿舍。
今儿吹是西北风,风力颇大,庄肴连忙裹紧棉服往车队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门口,庄肴正巧碰上刚来上班司机,他冲庄肴笑了笑:“豹哥起床了。”
庄肴打了个哈欠:“起来了,文涛来了没?”
“还没呢。”
庄肴点点头:“那你找个人去买早饭吧,等大伙吃完了,准备出发去煤城。”
“早饭早准备好了。”
庄肴怔了怔:“这么勤?谁啊?看来我得给他发点奖金。”
司机笑道:“你弟弟啊。”
“我弟弟?”庄肴半天没反应过来,孙元笑那小子不是外地上大学吗,什么时候回来给他做饭了?
“你不知道啊?我也纳闷呢,你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个弟弟。”司机指了指车队一间伙食房,一般是用来给车队司机热盒饭c烧开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