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强调重点于,自己业务能力强,工作表现突出,老板给予恩惠让同事有所误会,这也是花旗没有深刻理解高处不胜寒真正含义,于是导致这样结果。谁料庄肴忽略了重点,把事情想歪了,这不得不让花旗又高兴又气愤。
虽然,花旗家庭条件并不优越,但他从小父亲教诲下长大,人可以穷c但不能没有志气,不是什么钱都可以随随便便挣。
想到这里,花旗抬起罩着搓澡巾手庄肴胸前狠狠搓了几下。
庄肴疼直皱眉:“你吗逼,你想嘎哈?没沾水就给我搓?”
花旗光嘎巴嘴,就是不出声。
“操,说你给他舔jb还不乐意听了?”庄肴严肃道。
“我没有。”
“那他为啥给你东西?你别告诉我,逄帅那孙子看上你工作能力了?”庄肴讥笑道:“你别忘了,你就是个搓澡。”
花旗一时间没应话,转过身盆子里把澡巾沾湿,随后拉过庄肴胳膊边搓边小声说:“没错,我就是个搓澡,那你还来找我干啥?”
庄肴涨红着脸,也不知是被浴池里热气熏,还是被花旗话给噎到了。
庄肴干咳几声,撇过头看着花旗大腿说:“有人放了风,说你被打了,我估摸着是逄帅找人干。”
“逄帅?不能吧?”花旗停了手,吃惊道:“逄帅到现都不知道我叫啥名,怎么可能故意放风给你?”
庄肴翻了个白眼:“你真当逄帅是傻子?你来应聘时候应该说过以前哪工作吧?”
花旗点点头:“说过啊。”
“别停手,继续搓。”庄肴嘱咐道。
花旗急忙把手放庄肴身上,有气无力四处瞎摸。
庄肴压低声音:“鼓浪屿是我地盘上开,虽然那老板和我没什么交集,可依照逄帅个性,应该会让人去打听,我估计打你人就是他找,目就是引我过来。”
花旗听发蒙,诧异道:“如果真被你猜对了,那你还来?不怕出事啊?”
“艹你吗,要不是你这儿老子至于过来犯险?”庄肴伸出指尖花旗青紫大腿上戳了戳:“要不你今天就别干了吧?”
“那可不行,辞职了我吃啥喝啥啊?张嘴迎风啊?”
庄肴憋着嗓子说:“向安区那么大还容不下你了咋地?我是”庄肴尚未把话说完,澡堂里高个搓澡工就带着一个客人走了过来,庄肴斩断话题,打岔道:“我说,你这儿有包间吗?”
花旗装模作样道:“先生,我们这里有包间,不过”
“不过什么?”
花旗犹豫一会儿还是说了,不过表情很暧昧:“先生,包间是有特殊服务提供。”
庄肴霎那间脸红了个通透,瞪着眼睛说:“那就给我换个包间吧。”庄肴起身下了软床,穿上拖鞋时候又说:“我想睡会儿了。”
看着庄肴脸红样子,花旗估摸着他又想歪了,来不及把话说完,庄肴已经围着浴巾出了男澡堂子。
花旗急忙摘了澡巾扔盆里,对身旁搓澡工说:“哎,帮我盯一下,我上个厕所。”
花旗追随着庄肴身影上了二楼,不等进包间就看见服务生被赶了出来,服务生样子十分为难,花旗急忙走了过去:“怎么了?”
“哎呀,你来正好,你会按摩吧?”服务生抓着花旗胳膊说。
花旗点点头:“会啊,怎么了?”
“嗨,别提了,里面来了个”服务生压低了声音,凑到花旗耳边说:“里面来了个玻璃,喜欢男。”
“啥?”花旗眼睛瞪溜圆,不敢置信道:“你说里面是”花旗指着包房里面。
服务生肯定眼神直视着花旗:“可不咋地,一上来就说要个按摩,可咱这里都是女,哪有男啊,这人也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