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眉毛一横:“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为了他着急了?”
“不是吗?”章远反问道。
“是你吗逼。”庄肴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章远站原地看了许久,勾起嘴角很久慢慢扯平。
花旗带着满腔怒火回了洗浴中心,刚进了男澡堂子,屁股还没捂热乎,就听见澡堂门被推开,小李趿拉着拖鞋跑了进来:“祖宗,你可回来了,没事吧?”
花旗笑了笑:“我能有啥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偷东西了呢。”
花旗笑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见我偷过什么?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小李点点头,略微担心道:“说实,我是相信你了,可咱们这洗浴城这么大,能做到我这样可不多,你不知道,现外面都传你是”
花旗无所谓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我管不住,爱怎么想怎么想呗。”
“你还真是个乐天派,人家你背后嚼舌根,你都不担心?”
花旗揉着脸蛋子说:“难道我大哭一场,人家就不说了?哪有那么简单。”
小李觉着花旗话也理,转念一想又道:“要不让领班给你打个证言吧,也省那群傻逼瞎猜测。”
“就他?”花旗笑了:“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不想沾边,万一自己人格担保来真是个小偷骗子之类,那后果谁承担?你真当领班是傻?”
小李失落道:“是啊,我想太简单了。”
花旗笑了笑,安慰道:“行了,你别跟我这瞎操心了,干忙活忙活去,我自己事情自己面对。”
小李抬眼打量着花旗,疑惑道:“你真没事?”
花旗伸出胳膊,展示着肱二头肌说:“虽然不大,但也能证明我是个男人,出来混就得经得住事儿。”
小李哈哈大笑:“你就逗吧,那行你忙着,我包间还有客人呢。”
花旗点点头,目送小李出了澡堂子,可小李前脚一走,后脚花旗立刻就蔫了,他还是有些后怕,纵然这只是一场误会,倒也害怕有心人恶意重伤,别看他只是个搓澡工,可这搓澡工之间也是存利益纠纷。
这些倒也不是重要,大不了选择沉默,时间一久大家就都淡忘了。
另花旗所担忧是,刚才厉声打断了庄肴和章远谈话,他真怕庄肴面子上过不去,往后都不来找自己了。
花旗懊恼双手掩面,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干嘛。
正如花旗所预料那样,庄肴果真一连几天没有出现,而就这短短几天之内,花旗便尝了人情冷暖,不少同事都用另类眼光看着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说说笑笑,可背地里还是乱嚼舌根。
花旗不用去猜,也能知道他们议论什么。
这天,花旗如往常般男澡堂子里拼命工作,为就是不想分神去想庄肴,正当他男客人身上忙活时候,澡堂门被推开了,服务生探头进来叫道:“花旗,领班叫你出来一下。”
花旗没回应,反而低下头跟客人赔了个不是,随后才摘掉澡巾跑了出去。
男澡堂门口拐角处挤了不少人,花旗趿拉着脱鞋往人群里看了几眼,隐约看到一个熟悉身影。
“你可出来了。”领班迎面跑了过来:“那个是你客户吧?”
花旗往人群里看了两眼,见庄肴正拽着一个服务生脖领子,好似要爆揍他一顿似得。
花旗点点头:“恩,我一个客户,经常来咱们这洗澡,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因为你都要闹出人命了。”领班推搡着花旗往前走,人群自动退向两边,留出一条狭窄通道。
“怎么回事?”花旗盯着庄肴满头雾水问道。
庄肴瞪着眼睛,满腔怒火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