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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寨多瘴疠,我看付小姐只怕是吸多了,脑子有些不清楚。”

    饶是付珈佇自小便家境贫寒,靠着四处借贷度日,后来又随母兄寄人篱下,听惯了冷言冷语,这时也禁不住脸色苍白。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世子爷对二小姐极为爱重,我本来很好奇世子爷心心念念的女子是个怎样的人。真没想到

    杜蘅皱眉,淡声道:“出去!”

    “没听到吗?小姐叫你滚!”白前趾高气扬,捋了袖子做出一副,如果敢赖着不走,就要把人推出去的架式。

    “不用你们赶,我自己”付珈佇倨傲地扬起了头。

    “闭嘴!”杜蘅脸一沉,声音蓦地严厉了几分:“谁许你们如此放肆?都给我到院子里跪着!”

    白前一愣,转头瞪着杜蘅。

    杜蘅却根本不看她们,只对付珈佇敛衽福了一福:“只怪我平素太过纵容,惯得她们一个个无法无天,冲撞了付小姐。我替她们向你赔罪。”

    付珈佇愣愣看着她,半晌才道:“丫头们唱完了白脸,你来唱红脸!”

    “小姐”白芨觉得好冤枉,忍不住想分辩几句。

    杜蘅淡淡地看她一眼:“是不是想再加几板子?”

    紫苏知道她动了真怒,忙使了个眼色,垂着头,恭恭敬敬地道:“付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给您磕头。”

    说罢,竟真地跪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付珈佇错愕万分,竟忘了阻止。

    “紫苏姐姐!”白前又怒又悔,急得满脸通红。

    打从到杜蘅身边的第一天起,就是紫苏在手把手地教她们规矩,教她们写字,教她们怎样做个忠仆。

    她也许不是最聪明的,也许说话并不圆融,偶尔还犯些傻气,却绝对是这几个丫头的主心骨,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

    如今却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自己犯的错,对一个来历不明,登门挑恤的野女人磕头赔罪,顿时气得血液逆流。

    紫苏站起来,冲付珈佇施了一礼,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边,见几个人还杵在原地,没好气地喝:“还不走,真等着板子伺候不成?”

    白前几个只好咬紧了牙关,鱼贯而出。

    白蔹是最后一个,淡淡道:“奴婢做错了事,自然该去领罚。但是,付小姐这般不请自来,言语挑恤,羞辱主人,似乎也不是为客的道理!需知,人必自侮,而后人辱之!”

    说罢,对付珈佇施了一礼,从从容容地越过她走了出去。轰地一下,付珈佇的脸涨成猪肝色,想要说几句话反驳,嘴唇翕动了半天,急切间竟是一个字也迸不出来。

    待得想到反击的话时,白蔹早已到院中跟紫苏几个跪着去了。

    杜蘅也没想到白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又是惊讶又是感动。

    苦笑一声:“付小姐别往心里去,这几个丫头,真是给我惯坏了”

    看来接下来几个月要敲打敲打她们几个,不然以后进了穆王府,不晓得要惹多少祸事?

    付珈佇又妒又恨,语调不觉尖刻起来:“二小姐何必惺惺作态?”

    自从她进了穆王府,看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这位杜家二小姐。

    不止萧绝丝毫没给自己颜面,明打明地宣布婚事无效,只娶二小姐一人;就是亲自订下她的穆王妃,也并不是立场鲜明地站在她这边,每每谈及二小姐,都是一副愧疚到不行的语气,让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自己进京的决定根本就是个错误!

    府里的下人,也个个都用一种看稀奇瞧好戏的心态,对她品头论足其结果,不问可知——凭她,怎么能跟二小姐比?自然是被批得一无是处!

    那些看耍猴般的目光,尖酸刻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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