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他这么阴狠的心肠,毒辣的手段!
竟然敢让平昌侯的女人,沦落到被一只阉狗玩弄,被一群赌徒污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雷握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赌场。
耻辱!
这绝对是生平最大的耻辱!不血此仇,誓不为人!
“二少,不是说玩通宵,怎么这么快就走?”赌徒甲追上来:“兄弟们也只是随便开开玩笑,那女人实在太了,哥哥也没把持住,三下五除二就交待了,又不止你一个”
“滚!”夏雷挥拳,将他揍得飞了起来。
“哎呀~”赌徒甲跌了个狗吃屎,捂着下巴嗷嗷叫:“夏雷,老子操你姥姥!不就是二万两银子嘛,多大点事”
夏雷猛地转身,眼睛瞪得象铜铃:“你他妈再说一个字?”
赌徒甲吓得掉头就跑,吱溜一下蹿回了赌场:“老子惹不起,躲得起!”
夏雷闷着头在山路上狂冲了半柱香,被冰冷的夜风一吹,渐渐清醒过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走了。
参赌的不乏世家子弟,万一其中有人认出杜荇呢?到时平昌侯府的脸可就丢光了,夏风就再也无法在临安立足!
何况,明天是夏风承爵的大日子,绝对不能让这个荡货坏了他的名声!
得留下来,处理善后事宜。
这么一想,他便放慢了步子,先去找了辆马车停在暗处,又在屋外等待了个把时辰,里面的人终于都玩得尽了兴,总算有人把杜荇象垃圾一样扔了出来。
他警惕地四下打量,确定附近没有人,猫了腰溜过去,把人抱起往车厢里一塞,驾了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太康二十二年正月十六,夏风承袭了夏家的爵位,正式成为了第六代平昌侯。
让人始料不及的是,第二天一早,他便孤身一人,悄然出了临安,不知所踪。
当天晚上,大蓟到了杨柳院,求见杜蘅。
“大蓟?”杜蘅满脸讶异:“她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白蔹摇头:“看她的样子,好象挺着急。”
“让她进来。”杜蘅想了想,道。
“别理她!”紫苏很不高兴地噘着嘴:“准又是大小姐惹了麻烦,在夏家呆不下去了,来求小姐出面。小姐又不是长辈,犯不着管她的闲事。”
“先听听看是什么事。”杜蘅安抚地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出头。”
大蓟进了门,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眼泪汪汪地道:“二小姐,求你救救小姐吧!”
杜蘅唬了一跳:“你做什么?”
紫苏更是气得脸发白:“起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霸王硬上弓啊?”
大蓟泣道:“奴婢知道,此事本不该麻烦二小姐。可除了二小姐,奴婢委实又没有可以求的人,只好舍了脸面来求。”
“你是什么东西?”紫苏尖了嗓子骂。
大蓟面色惨白,只是不停地磕头,磕得头都破了:“求二小姐怜悯。”
杜蘅蹙眉:“好了,到底什么事?”
“小姐失踪了。”大蓟抬起头,一字一顿地道。
“失踪?”杜蘅一愣:“好好的,怎么会失踪?”
大蓟直直地瞪着她,眼里的神情,满满的全是悲愤,嘴里却道:“请二小姐帮忙,把小姐找回来。”
“别急,先把事情说清楚。”杜蘅捺了性子,柔声劝说:“至少得告诉我,她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失踪的?我才好帮忙想办法不是?”
大蓟径自道:“小姐脾气坏,又一心想攀高枝,也的确做了一些对不起二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