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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绝微微一笑,松开夏风:“小侯爷既然不愿意与我一块喝酒,小爷也不强人所难。就此别过,哈哈~”

    说罢,竟是扬长而去。

    卫守礼却不愿意离去,整整衣摆,假装斯文地冲夏雪长揖一礼:“在下卫守礼,不知小姐芳名?”

    他是陈国公的幼子,卫皇后的侄儿。虽说是幼子,因长兄十年前病逝,如今已成了独子,更是惯得他无法无天。

    他和逍遥王府的三公子和瑞,都是京里有名的浪荡子,镇日眠花宿柳,遛狗斗鸡,不务正业。

    然而,和三虽风/流,却并不下流。他好歹还做得一首好诗,填得一手好词,又弹得一手好琴。

    他不务正业,只是不肯科考,不走仕途。虽有不少红颜知己,却讲究个吟诗唱和,你情我愿,琴瑟和鸣。

    这位卫公子,却是纯粹的好色,仗着是外戚,打着皇后娘娘的牌子,交了一帮狐朋狗友,镇日胡作非为,混吃等死。

    许太太一听他的名字,一张脸顿时沉黑如墨。

    夏雪更是理也不理,扭身便去了屏风之后。

    卫守礼见了她这般骄横的模样,越发的心痒难耐,恨不能立时就搂到怀里,可着劲地轻薄狎玩一番,以泄心火。

    夏季恼他言语轻薄,又是与萧绝一路,若不是碍着陈国公和卫皇后的面子,只怕立时便要动手撵人。

    当下把脸一沉:“贵友已经走远,还不去追?”

    岂知卫守礼是真正的无赖,这些年仗着卫皇后的势,横行京都,无人敢撄其锋,早养成了肆无忌惮的性子。

    他若是知道进退,就不叫卫守礼了!

    当下忝着脸望着屏风后面,双手乱摇:“无妨无妨!实话说,我与这位世子爷也不熟,只偶尔吃过两回酒,其实早就看不惯这小子嚣张的气焰,不过是却不过情面,勉强应酬几句罢了。”

    他混迹市井,岂会不知夏家与萧家的这段公案?是以几句话,把自己与萧绝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夏季冷着脸,地道:“我有女眷随行,不便与公子同行。”

    “夏大哥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卫守礼笑嘻嘻地道:“我们两家比邻而居,比不得外人。难得伯母好兴致阖家出游,又不期而遇。小弟虽不才,也当尽些绵薄之力。”

    陈国公府在柳树胡同,平昌侯府在槐树胡同,隔了二条大街,他两嘴一张,就把两家变成了邻居。再一阖,又把许太太变成了伯母,两家成了通家之好。

    夏季见他油盐不进,将脸一沉:“多谢好意,我们已赏完景,这便要回家了。”

    卫守礼不但不退,反而急追上去,涎着脸道:“方才那位美人,是令妹吧?不知是否许人?不瞒夏兄,兄弟今年十七,尚未娶亲”

    夏雪气得直哆嗦,若不是孟氏和纪氏一左一右拉住了她,早就冲出去赏他几个老大的耳刮子!

    许太太气得直打颤:“岂有此理!”

    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佛门静地就敢调/戏良家女子!

    夏风眉一蹙,拈了颗雪球在手,轻轻一弹。

    哧地一声轻响,卫守礼身子一僵,穴道已被封住。

    “告辞~”夏季皮笑肉不笑,抱拳一礼,领着一众亲眷逃也似地走了。

    杜蘅还在佛堂里,浑不知外面已然风波叠起,好戏连台。

    她默诵完最后一遍经文,正欲起身,忽听一道熟悉的嗓子在耳边懒洋洋地道:“我很好奇,这无字牌位供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杜蘅冷了脸,淡淡道:“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萧绝一脸委屈,指着牌位,歪了头看她:“你难道不知,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这里供的是我未出世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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