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你这种小人。”
萧绝脚下一顿,差点倒仰。
行动上慢得这么一慢,臂上竟真的挨了一棍,疼得呲牙裂嘴。
那人一见不好,恰逢穆王府的护卫气势汹汹地拔了刀剑围涌上来,吓得扔下棍子撒腿就跑。
他一跑,其余人发一声喊,胡乱骂了几句,四散而逃。
守门的更绝,“咣当”一声,将大门一关,任外面叫破了嗓子也绝不肯开。
护卫欲待跳墙而入,被萧绝拦住:“算了,原是我无礼在先,不怪他们打。”
周围邻居听得杜府动静,先前不知何事,便围过来瞧热闹。
待到听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是穆王府的世子爷登门提亲,被杜谦命人一顿打了出来。
一边暗中咂舌不下,心道:杜谦好胆色,区区一个太医,竟敢命下人持棍将王府的世子爷打将出来?
又有那与杜家稍熟,略知杜谦脾性的,便猜度:必是世子爷逼得太狠,把一向谦逊温和的杜太医,逼出了血性!
见萧绝在众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吓得热闹也不敢瞧,一轰而散。
萧绝骑着马在巷子里绕了一圈,瞅了个没人的空当,扔下一句:“不许再跟,且先回去。”忽在腾身跃起,眨眼消失在了高墙之内。
留下七八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杜蘅领着几个丫头,坐在迎窗的大炕上做针线,忽见听得白前在外面咋咋呼呼地嚷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
她刚抬起头,就见锦帘一掀,白前已经跑了进来。因跑得太急,进了门反而说不出话,一手按着胸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白雾。
紫苏瞧她一头一脸的汗,裙摆上沾了不少的雪屑,被屋里的热气一熏,化成水一滴滴落在地上,把条裙子弄得满是泥污,不禁出言取笑:“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把你惊成只泥猴了?”
“不,不,不好了~”白前急得不得了,顾不得礼仪规矩,上来拉着杜蘅就往外走:“小姐快出去看看吧”
其他几个丫头见了她的样子,也都站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怎么啦,怎么啦?”
“是不是老太太不好了?”老人家身子不好,这几天又格外冷,是以有此一问。
“可是有人打进来了?”白芨却想着外面的谣言,担心是平昌侯府的人打上/门来。
“啊~”被她一问,众人都唬了一跳,表情凝重万分。
杜蘅虽是一头雾水,却是最沉着冷静:“慌什么?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白前,先把事说清楚。”
“边走边说,不然来不及了!”白前急得跳脚。
“再急,”杜蘅越发不肯动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脑子里,已经做了各种设想,飞快地盘算了无数个对策。
“世子爷被老爷命人乱棍打出去了!”
“什么?”杜蘅猜破脑袋也猜不到竟是这样的事情,呆在当场。
这是神马情况?
向来胆小如鼠的老爹,发起威来,居然连穆王府的世子爷都敢打?
“啊!”紫苏也吓得傻了。
萧绝是谁啊?
穆王府的世子爷,五军忠义营的指挥佥事,神机营的密探。
他发起狠来,连平昌侯府的公子都被他打断二根肋骨,躺在床上半月下不来床!
那是个没理也要占三分,绝对不肯吃亏的主,居然被软绵绵的老爷打出去了?
“可打听清楚了,老爷为何打他?”几个丫头里,白蔹思虑最为周详。
白前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有你这么回事的吗?”白蔹顿足:“事都没打听清楚,就往小姐跟前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