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越走越近,离杜小萌还有约五c六十米的距离,杜小萌清楚地看到前后那两个女人都穿着暗灰色的脏旧粗布上衣c系着长及脚跟的白布裙。那衣裙象是多年没有洗过,布满了深浅不一c颜色各异的厚重污迹,在阳光下泛着光,把衣身原本的颜色遮盖得七七八八。
她更留意到那两个女人脸容扭曲c双手的手指严重变形c弯曲。这两人的模样,令她想起以前看过的那篇关于麻风村的专题报道。那篇报道中,刊登过一些康复后的麻风病人的照片,而那些麻风病人,看上去和这两个女人是差不多模样的!
在杜小萌看着那几个奇怪的人大感疑惑的时候,身后一只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用力地扯住她,焦急万分地说:“夫人!快点离开这里!”
回头一看,原来是柳绿,还有詹裬。不等她开口发问,柳绿和詹裬就神色紧张地一左一右的拉起她,转身飞快地往身后不远处的那条小巷跑去。
她们一直跑,跑到听不到锣声的地方才停下来。
三人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c额头冒汗的。特别是用纱布蒙脸的杜小萌,更觉自己快要断气了。
杜小萌一边用力地透着气,一边不解地问:“我们为什么要跑?刚才那三个是什么人?”
柳绿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身后的长巷,确定安全后才回答说:“夫人,那几个人,穿一样服饰的是麻风婆,全身都是黑的是麻风病人。”
詹裬象是怕杜小萌不明白似的,紧接着说:“麻风婆原本也是麻风病人,但她们好了,没有死掉,官府就让她们去管理麻风病人。只要城里哪家有人患了麻风,她们就会上门去把人带走,押送到城外的麻风塔关起来。”
这样听来,麻风病在这个时代还是无法医治的可怕传染病,难怪病人要从头到脚包裹得那么严密了。
柳绿皱着眉说:“真是倒霉!难得出来一次的,竟然会碰上麻风病人。她们可是跟瘟疫一样的人,跟她们靠近点都会有可能遭殃的。夫人,麻风婆每次押送病人出城,都会敲锣提醒大家躲避的。您以后听见锣声或看到她们,一定要赶快跑,离她们越远越好!刚才真是危险,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拉着您跑开,您就要跟她们碰上了!”
詹裬擦掉额头的汗,说:“听不锣声,她们应该走远了。”她拉过杜小萌的手,“大嫂,我们走吧。”
柳绿赶紧阻止想要转身往回走的詹裬,说:“夫人,小姐,虽然说她们走远了,但是她们才刚刚从那路上走过,为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走大路的好。”
詹裬恍然大悟地说:“说得对!那抄小路过去吧!”
不熟路的杜小萌插不上话来,只好跟着她们走。詹裬和柳绿熟门熟路地在不同的弯曲小巷里转,用不了多久,就转到另一条热闹的大街上。这一条街比刚才的那条要窄一点,但一样的人头涌涌,喧闹非常。
詹裬急急地摇了摇杜小萌的手臂,指着前面不到十米的一家店铺,眉飞色舞地说:“大嫂你看!就是那里了!”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奇趣居”三个苍劲又力的红色大字。那三个字是刻在一块原木色的木板上的,竖立着挂在右边的门框上。
进到店内,原来这里是专卖各种小玩意的地方。一眼望过去,迎面的那个木架上放着的,是一排表情各异c服饰不同c大小不一的椰子娃娃,最大的那个约有三c四十厘米高,最小的那个则有两个拳头那么的大小。
店主是个五十上下的男人。一见到詹裬进来,马上笑容满脸地迎上来,热情地招呼说:“詹小姐,店里刚进了一批新玩意,要看看吗?”
詹裬急不可待地连连点头说:“要!”
店主把她们几个引到一旁,搬来一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五彩斑斓c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