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事情啊”我问道。
“我和李浚今天没事做就出去打猎了收获还颇丰,想着咱们好长时间没有吃上一顿好的,就过来喊你一起去打打牙祭。”程伯献说道。
“还有,我们还弄到几坛好酒。”李浚凑上来说道。
“有酒。好啊!赶紧去呀!我都等不及了。”听说有酒我忙道。
“不是就等你了。”程伯献说道。
“我这不是来了,好了,不要磨蹭了,咱们赶紧走吧。”我推着二人一起出去。
三人打马来到一个看起来挺偏僻的地方,下得马来我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东西就问道:“你们不是说有吃的还有喝的,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啊?”
“那,自然是在这里。”李浚走到一棵树下扒开堆在上面的枯枝烂叶道。
原来他们把东起来了,三人分好工不一会打来的野味就放在火上烤了起来,喝口酒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道:“真是痛快。”
“是啊!好长时间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李浚也跟着感慨道。
“哎!这几天圣旨一到咱们就得启程回京了,回京又要被拘在学堂中读书,想想都头疼啊!”程伯献满脸愁容的说道。
“这可不一定,咱们在学堂待的时间其实也挺长的,说不定这次回去也能进勋卫什么的。”李浚道。
“哎!还不知道我父亲让进不让,他一直希望我能走文臣道路,可是我又不喜欢读书。”程伯献说道。
“哎!你不是还有你二伯在哪!肯定是可以的,我们就惨了,我和恩顾可是偷跑出来的,等回到家中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风暴袭来。”李浚说道。
听到李浚说到这里不由得打一个哆嗦,道:“别说了,我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回到家我母亲会怎样对我,越想越害怕呀!”
李浚也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就只有程伯献在旁边嘲笑道:“出来都已经出来了,还害怕个什么,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痛痛快快的直接解决,我看你俩都是书读多了把脑子读坏了,这怕什么,大不了挨场骂罢了。再说了咱们又不是出来干坏事的为啥要担心。”
“哎!还是伯献最明白,咱俩倒糊涂了这回。”听了程伯献的话二人才没那么担心,李浚感慨道。
野味也已经烤好了,这几个月一直在军队中吃大锅饭,那是要什么没什么,像我们这在家过惯好日子的官宦子弟还真有点撑不住,现在一见到肉就两眼冒光,三人也顾不上说话各自抢到一块肉就着酒吃了起来,不消一会功夫酒也快见底,肉也吃完,微风吹过来依稀感到一丝醉意,躺在地上看着头顶上飘过的朵朵白云问道:“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一种涩涩的感觉?”
“什么涩涩的感觉啊?”还抱着酒坛子的程伯献问道。
“就是,就是看到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你会突然觉得心里会不舒服。”我摸着胸口说道。
“不舒服,怎么会哪?那人喜欢和谁在一起那也是人家的事情,你怎么会感觉到不舒服哪?”程伯献被这句话弄晕了。
“恩顾,你说的人是谁呀?我们认识吗?”李浚问道。
“额!没有,我只是看书中说的就有点不理解所以问问你们。”我掩饰道。
“书?我怎么没有读过这种书呀?”李浚道。
“呵呵,我读书比较杂,都是看的乱七八糟的书上写的。”我嘻嘻笑道。
“哦!这样啊!”李浚道。
“心里涩涩的,我怎么听着这句话有点耳熟。”程伯献摸着下巴说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话我堂兄说过,他前几年的时候一直很喜欢妍姐姐,想方设法的要见到她,可惜各种方法用尽妍姐姐都没搭理过她,后来听说妍姐姐在皇后娘娘那里夸奖你,还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