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但是我现在充分体会到当时木兰的种种心境,本应该承欢膝下却因为战争不得不女扮男装来到军营面对自己永远也意想不到的场面和困难。记得我们以前还讨论过说花木兰其实也是悲剧,即使诗中写了木兰的替父从军的孝心以及为国尽忠的忠心,还有不慕富贵的高洁,事实上却是男权社会的悲剧,因为社会对女子的歧视与压迫不得不穿上男装,因为社会对女子的限制不得不辞去高官厚禄。而写这篇文章的自然是男子,他自然是站在男子的立场上来看待木兰替父从军,他看到的只是女子为父尽孝,为国尽忠却没有看到木兰因此而失去的青春与欢乐。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又会是另一种说法,冰心在《l大姐》中说过一句话挺触动人的,说是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让男人来做,女人可以心安理得的躲在男人的后面,这是一种歧视,是一种女人看不起自己的表现。人们总是喊道“男女平等”可事实上女子总是拿着自己是女人的原因把自己至于应该被保护的立场上,结果就又造成不平等,拿这个看法来看,花木兰替父从军其实追寻的是一种真正的男女平等。
跟随着大军一路奔波c风餐露宿终于跨过了鸭绿江,休整在河对岸等待统帅的安排,好不容易可以缓口气。我穿着厚厚的甲衣抱着定唐刀不顾形象的跌坐在帐外捏着因长时间赶路而起了水泡的脚寻找那一个个的水泡挑了起来,边挑边龇牙咧嘴。程伯献在旁边看不过去道:“恩顾,你挑水泡就挑可不可以做出如此痛苦的表情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哎呀!我这水泡本身就够痛了,我忍着不适挑水泡就够不舒服的了,你现在居然还要剥夺我喊痛的权利,太没人性了吧。”我控诉道。
“呵呵,恩顾别生气,伯献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觉得你的表情太夸张而已。”同样一身疲惫的李浚说道。
“是啊!我就是这意思,恩顾别生气了。”程伯献讨好道。
“我哪里生气了,只是说说罢了,缓解下这枯燥的生活。对了,我这一路上快被脚上的水泡给折磨死了,你俩的脚上怎么都没有起水泡啊?”我不解了。
“嘿!这你不知道了,恩顾你小时候多病家里自是娇生惯养的,我们可就不同了,我祖父和李浚的祖父皆是从死人堆中爬过来的,大大小小的战争经历不下百次要是没有超群的武功怎能够从残酷的战场中出来因此对我们的要求就很高,小时候总是半夜被叫起来练武,久而久之下来身体自然强壮也不怕这长途奔波了。”程伯献解释道。
“哎!看来我是输在起跑线上了。看来‘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道。
“什么‘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恩顾口中的新词还真是不少,恩顾快说是不是在你生病的时候有奇遇啊?”李浚说道。
“这不是奇遇,是你不善于观察了吧。”我给了他个白眼就把这话给挡过去了。
“哎!恩顾总是那么的严肃,好让人无趣啊!”李浚故意将最后一个“啊”字拉的很长的感慨道。
我无语的捧着我的臭脚丫看蓝天上的白云朵朵。
正好在此时程伯献的二伯走了过来,看到我这姿势顿时被雷了下就问道:“恩顾,你在干什么呀?”
我这才看到来人忙放下脚丫子道:“没,没干什么就是看看天气,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呵呵。”
“哦!没事就好。我家伯献把你俩给带来你们提前也没给家里打声招呼就跑了出来,虽说想为国效力是好事,但是让家人担心也是不对的,我刚刚收到你们家里捎来的信说是既然来了那就要好好表现不要做出临阵脱逃的事情。”他严肃的说道。
“将军放心,我等自不会做出有辱与国家和百姓之事。”我忙表态道。
“是呀,二伯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好好干的。我们可不是那绣花枕头只是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