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本官是他杀了?”冷临玩味地看着董老七问道。
“是,是,大人饶命。”董老七见毒计不成,不能栽赃嫁祸,只好自保。
“你说,你发疯跑出了家,便在村外的坑里待了许久,这才返回?”冷临问道。
“是,小的就在村外的坑沟里待了许久,直到大人们来寻小的。”董老七又补充了一句。“那时小的还觉得婆娘死得冤,如今看来是戴了绿帽子,多谢大人提醒,小的再不会自暴自弃了。”
“哼!那你这身上的青苔是如何来的?”冷临走近指着董老七后背上的印迹问道。
“那坑里有青苔,有。”董老七忙道。
正说着话,便见门外来了一人,正是那日在郊外见王取时,带路的人。凑到冷临耳边小声道。“督主说,那是刘次辅的人,私德很重要。”
婉苏离得近,也听见了,只见冷临微微勾起嘴角,假意重复了那人的话,“曾彦的下人?画像已出来了?”接着便对董老七大喝:“大师!”
“是。”正高度紧张地盯着冷临同那人的董老七条件反射地回答,话已出口便知已难回旋,堆坐到地上。
“不是不想要头发吗?本官派人给你剃个干净,叫你再做回老本行。”冷临捏住董老七的两颊,使之牙齿显露出来,又说:“不知你这裁缝能做几身衣裳?还是只会敲木鱼诵经!”
“所以说,你家少爷此番凭的都是猜测喽?”古阵极不服气,翘着二郎腿不屑道。
“那也是有理有据的,旁人即便是猜也无从下手呢。再说也不是猜,只不过先怀疑了董老七,本想调查曾彦家人,没想到那贺宝嫌疑又很大,所以两个人之间便拿不准了。”婉苏也不服气。
“总归还是靠诈和的,若是都把不准,岂不是要两个都杀?”古阵说道:“若不是那董老七自知手上犯了三十二条人命,也不会就这么认下是自己杀了曾彦。”
“这花和尚,还真是奇人。”古阵又上门来,冷临不愿为自己讲解,只好找了婉苏取经。总算是亲眼见着的案子,古阵还是有好奇心的。
“话说我怎不晓得,那房山县竟藏着这么个,销金窟?”古阵自言自语,又说:“那茹嫣模样如何?可是那里的头牌?”
“你嘴上积点德吧,佛门清净地,若不是有你们这些个纨绔子弟,那花和尚也不会想到做那生意。”婉苏瞧着快到送茶的点了,便端了出去。
古阵自己坐着无趣,也跟着婉苏往书房走,边走边说:“我可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像那赵状元也是好奇,这才丢了性命。本来嘛进京赶考便老老实实去,路上还想着吃荤腥,这可倒好。”说话间已到了冷临书房外。
“那为何是三十二具尸首,曾彦未死啊?”古阵问道。
“因是茹嫣的丈夫,做了曾彦的替死鬼。曾彦同另两名一道上京赶考的同窗,带着下人去那寺庙寻乐子,被人下了药谋害。那庙里的茹嫣见曾彦人品面貌姣好,便趁着同他欢好之时告知,曾彦这才提前逃了出去,并留下祖传玉佩许与日后来娶茹嫣。茹嫣早便厌倦了自己的丈夫董老七,便趁其不备从脑后袭之,毁其面目叫人识认不得。没想到这群和尚得手之后,便洗手不干各自寻了生路,其中一个和尚早便垂涎茹嫣的美色,见董老七不在了,以为其出了事之后害怕逃走,便假冒董老七,硬与茹嫣过活,还回到了公甜村,事后才知茹嫣为曾彦谋害了真正的董老七。茹嫣无法,只得假意从之,那假冒的董老七为防他人发现,还将秃头裹住,虽经过这几个月长成了一些,但还不够,所以待茹嫣死后,自知要被官府盘问的他,装疯将头发剪掉,却也叫那六点香疤愈发明显。且若是真的董老七,做裁缝的人牙齿上必定有豁口,他却没有。如此到了那日,竟见到曾彦来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