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记住,别绣的太精致了,就是粗糙一点才好。”
胤礽这一回瞬间就心领神会,粗糙一点未来才更有发展空间不是?而且这样子落在皇子眼里更有印象啊?反正七阿哥相中他又不是因为什么劳什子绣活儿!
胤礽回了房间就开始挑拣丝线了,这样的事情可要尽快啊?亏得自个额娘提醒,不然自己不是忘记了?受惯了东西只觉得七阿哥应该给自己正名,却忘了和皇子接触主动权总不在自己手里!
当年他自己能时刻记得给自己的太子妃脸面,可不代表七阿哥日后能一直做到啊?胤礽选择性忘记了他其实相对更喜欢侧福晋李佳氏这一事实。
想要七阿哥时刻保持对他的关注,可不得有事没事刷一刷存在感?胤礽闷闷的低头咔嚓一剪子剪断了丝线,那个爽利劲好像他剪断的是七阿哥的辫子一样!
比起还不怎么习惯身份转换的未来七福晋,毓庆宫里的两个新格格可就上道多了。
温柔秀丽的索绰罗氏最近挺得意的,比起一起抬进来的魏氏,七阿哥更喜欢她一点。虽然依旧是只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走动,可是七阿哥明显很愿意眷顾啊。
索绰罗氏在家就习文断字,虽然说不上出口成章,可才华还是很有几分的。她最喜欢的就是连几句诗画几张画,等着她发现七阿哥擅画之后就更开心了。这样子更能投其所好不是?
可惜索绰罗氏辛苦了几天画出来的早春图并没有得到七阿哥的赞赏。胤禩只是淡淡的瞧了几眼,说了句不错,就没别的了。
索绰罗氏关着门伤心了好一会儿,还是多亏了服侍她的小宫女如霜安慰,才又带起了笑模样。
魏氏自打发现似乎七阿哥不是很喜欢她的模样,就悄没声的换了润物无声的法子。今儿送一个荷包,明儿做一个香囊。
她也不直接拿给七阿哥,只递给管着七阿哥身边的几个大宫女。魏氏的姿态放得很低,声音也细声细气,“我只是惦记着主子,可惜手工不好,不敢亲手送给爷。”
这样好相处的态度反倒赢得了比较好的赞誉。胤禩身边的人也愿意给魏格格一点面子。
胤禩可没空理会他那两个格格都有什么心思,总归不过是爱红夺宠罢了。对于把眼睛放在前朝的八爷来讲,比这重要的事情多得多!
比如说,弘历竟然下令,无论何队兵丁,只要马匹尚有余力,即迅速驰援兆惠。朱笔御批,“惟应援兆惠为要!”
胤禩对傅恒的本事高高挑起了大拇指!能说动弘历不算啥,可能让弘历自己给兆惠揽过责任,那真是大大的人才!
京城里的七阿哥松了一口气,西北的富察明瑞也松了一口气。他不久前得到七阿哥的手书,一定要保住兆惠。可饶是他带着本部人马急速驰援,黑水营被围得像铁桶一样,哪能那么容易解啊?
那时候富德还收呼尔满大捷的果果呢!有没有拖死兆惠的打算?瓜尔佳富德自己也说不清。
兆惠在西北名声太响了啊,那就是拦在他前面的挡路石。可好男儿好汉子也挺值得敬重的!
这一回有皇帝八百里加急的诏书催促,富德也不用再做心理斗争了。所以,富德率领本部军卒一路急行军。路上与明瑞还有舒赫德都互通了消息。终于赶在一个乌漆墨黑的夜晚,联系上了兆惠。
几路军马里应外合,打了和卓兵一个措手不及。等到黎明的时候,奋战了整晚的富德和兆惠终于面对面了。
兆惠脸上多了一道显眼的刀疤,人也瘦成了干一样。但是精神倒还是旺盛的,他见到富德就下了马,“兄弟和这些兵士能够生还,多亏了各位。”
富德也感喟的向天拱了拱手,“将军无恙,皇上定会欣慰。”
叶尔羌河对岸的霍集占一看清军几路汇合,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