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了,别让人跑了好么?”兰花的叶子无风自动,在空气中扭出各种卖萌的动作,季秋白笑无声地笑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这么狠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季秋白看了季母房间一眼然后开始往外走。
运气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有时候运气来了,连老天也会帮你一把,在季秋白轻轻打开门时,季母和明婶子还有几个眼熟的大嫂大婶有说有笑地正要进门,看到她,纷纷开口打招呼,季秋白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妈,家里好像来了贼,在你房间里东找西翻的,我没敢靠过去。”
众人均吓了一跳,季母说:“幸好你没过去,要是对方手里有刀怎么办?!”
明婶子是个胆大的,马上就说:“我们进去看看,我们人多怕什么,我就想知道日澄澄的哪个毛贼敢上门来,胆儿长毛了这是?”
季秋白忙道:“要是对方是个高大魁梧的,手里还拿着凶器,我们一群女人哪打得过,还是先让一个人去喊人来吧。”
明婶子马上就吩咐了一个大婶:“建国家的,你去喊人,喊了人后就直接去村长那打个电话让派出所的来几个大盖帽!我倒要问问他们,是不是看咱们村偏僻穷了就不管了,日光日白的就遭贼,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安心生活了?!”被喊到的大婶应了一声就跑开了去。
而明婶子利落地吩咐完后,便领着众人往里走。
季秋白连忙跟上,明婶子这番话太合她心意了,她简直忍不住要给一个赞字。
这厢刘彩折腾了一番后终于把樟木箱子打开了,把手中的一大串钥匙往怀里一揣,然后走到门口看了一下,没人,马上折回来开始翻找。
樟木箱子放的东西蛮多的,就连旧照片也有一大叠,刘彩不耐烦地掀到最底部,马上就发现了一个月饼盒子,她顿时两眼放光,把盒子拿了起来。月饼盒子边沿被磨得有点光,显然是经常被开来开去,刘彩毫不客气地把盒子打开,然后就发现了放在上面的一叠十元的面钞,她脸上一喜,往周围看了一下,然后伸手拿了出来直接往怀里揣,塞好了后又继续往下翻,存折?不行,拿不到钱,信封?刘彩拿起来迅速地打开,一小叠一百块,她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赶紧数了数,700块,虽然少了点,但蚊子腿也是肉嘛,她毫不犹豫地往怀里揣了,揣好了后马上把盒子盖上准备撤退,却不想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让她胆战心惊的声音:“刘彩,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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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又出大事了,没看大家都往村公社跑么,都赶着看热闹去呢——几乎每一个季家村村民都这么说着,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村公社里便挤满了人。
季母愤怒地站在了刘彩对面,向村子里几个德高望重的族老和村支书道:“各位叔公还有干部,这次必须得为我们做主了,我这大嫂,她”季母几乎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三叔公打断了她,对刘彩道:“有财家的,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季秋白在季母后面露出一个冷笑,这次可是人赃并获,就算你再让她先说,任凭她说到天去,她也别想洗的清。
其实刘彩心里也清楚自己估计怎么说不清楚了,但她到底不想轻易认了自己的错,支支吾吾地道:“我婆婆和我说,她上次去找弟媳时耳环丢掉了,让我来帮她找找。”
此话一落,一直等着的明婶子冷笑一声,“找耳环,趁着主人不在偷偷上门找?这也算了,这些,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钱你怎么说?”
刘彩兀自嘴硬地道:“那还是我自个的钱,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明婶子算是见识到刘彩这个女人有多么狡猾了,“你自个的,我们可是亲眼看着你从有富家的箱子里翻出来往自己身上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