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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意看了一眼,心下不由既是嫉妒又是羡慕,不少人心里不痛快地起身跪安。

    好在冯晴也没有与他们继续说闲话的意思,随意应了两句,待他们走了,忙起身回了内殿。

    穆罗云正把儿子抱在膝上,见他急匆匆地赶过来,连忙安慰他:“你别急,谦儿有些发烧,不过太医已经瞧过了,是初潮的正常反应,并没有什么大碍。”

    冯晴见睡在她怀里的孩子面颊潮红,连在睡梦中都皱着眉,不由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脸:“陛下把他放在床上吧,臣来照顾他。”

    “让教引宫人过来照顾吧,”穆罗云虽依言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却不同意他的话:“太医说只怕要折腾一两个日夜,你这身子受不了累,别乱来。”

    冯晴还要再说话,却见穆芝谦手脚乱动,挣扎着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热爹爹,谦儿好热”

    两人相视一眼,想起萧逸,心中都有些难受,冯晴连忙给他压好了被子,低声轻哄:“谦儿乖,好好睡一觉,烧退了就不难受了”

    穆罗云原本就是议事时接到上书房的奏报说穆芝谦晕倒了,匆忙招了太医为他诊治的,这会儿还要回去议事,见冯晴根本不肯离开,也只得吩咐太医好生照料着,又关照了冯晴不要弄得太累,匆匆回勤政殿去了。

    “爹爹”穆芝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并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泪珠在眼眶里滚了滚,到底是涌了出来。

    这个孩子平日里温顺乖巧,自从那一晚在他怀里哭过之后,对他也开始亲近了不少,但心里到底是想念萧逸的,竟只有在这样烧得迷糊的时候才肯表露出一些。

    冯晴心中一疼,看着他干得起皮的嘴唇,忙用勺子舀了一些温水喂他。穆芝谦稍微清醒了一些,小声地喊了一句“父后”,便有些忐忑地看着他,怕他介意自己方才一直喊爹爹的事。

    冯晴从不知他竟有这么重的心思,对他又是怜爱又是愧疚,俯□摸了摸他的小脸,并不提方才的事,只安慰道:“谦儿不怕,你只是要长成大人了,过两天就会好的。”

    “嗯,父后,我知道”穆芝谦懂事地点点头:“父后也去休息吧,谦儿没事了”

    “没关系,谦儿好好睡,父后陪着你,”冯晴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心口:“等睡醒了就好了。”

    穆芝谦烧得迷迷糊糊的,中间虽说清醒了一会儿,却很快又陷入了昏睡,冯晴索性就让人在他床边支了个小榻,自己守着他,连穆芝遥回来都只是匆匆关照了他两句,就让宫人带着他去用膳了。

    穆罗云晚上回来的时候听下人说他还在穆芝谦屋里,便屏退了下人,自去寻他。果然瞧见他靠坐在榻上,低着头看书,时不时往床上看几眼:“怎么这么晚还不去睡?”

    冯晴没留意到她进来,此时听到她的声音才知道她回来了,抬头朝她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陛下小声些,别把谦儿吵醒了。”

    “你呀,就不能好好听朕的话么?”穆罗云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

    冯晴早知她对自己的纵容宠爱,对这一句薄责自然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替她解了玉冠,整了下头发,口气里明显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陛下,臣的身子早就大好了。倒是陛下,这几日忙得脚不点地的,早些去歇息吧。”

    穆罗云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在他唇上亲了下,揽着他在榻上坐下来,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哼道:“不行,不抱着你朕睡不着。”

    冯晴哭笑不得,推了推她,小声抱怨:“陛下胡说什么呢?”

    “怎么是胡说?朕可是天子,金口玉言,说是这样就是这样,”穆罗云无赖地挑了挑眉,摆明了就是不肯放手,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咬,感受到他身子猛地一颤,才满意地放过他,温柔道:“乖,你陪谦儿,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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