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宝秘术,付于有缘。磕首千遍,得我神功。”
看了这句话,安布尔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敢百分之百肯定,这人是华夏人了。这场景也太熟了,这不是段誉磕神仙姐姐的场景吗?也太没有创意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磕头,最多帮你收尸好了,以后有空给你烧点香什么的。
安布尔准备从空间戒,拿出剑之类的东西,来挖地下,发现空间戒打不开,他只好找了块有尖锐角的石头,在那个骷髅前面挖起来,土出乎意料的松软,挖了一会儿,突然叮的一声,石块碰到了一块铁器,底下有东西,连忙又刨了几下,拔开旁边泥土,原来竟是一只文具盒大小的铁盒。
他把铁盒捧了出来,那盒子入手轻飘飘地,似乎里面没有放什么东西。打开盒盖,那盒子里有本书和一信封,封皮上写着八字,“得我盒者,开启此柬。”拆开信封,里面有张白纸,年深日久,早已变成黄色,纸上写道:“盒中秘宝,留赠有缘。不求感谢,只求埋我尸骨。”安布尔拿起那个册子,刚翻开,就没哈心情往下看了,那册子上的第一页写着:“yù练神功,挥刀自宫!”
汗,又是一个东方不败饭。得,大爷,小的先帮你收尸好了,最多勤快点,以后每天都给你烧三柱香好了。安布尔望了望四周,周围都是坚硬的岩石,要不只有把骨头捡到外面埋,太废劲了,还是照着这个坑向下挖吧。
于是又向地下挖掘,这次泥土较坚,时时出现山石,挖掘远为费力。还好转世成男的,有点蛮力,但也累出了一身大汗,手上也打起了小水泡。休息一会又接着向下挖,挖到快一米的高度,忽然叮地一声,石块又碰到一物,拔开泥土,果然又是一只铁盒,比开始的那一只要大一点,多了一指的宽度,重得多。
安布尔暗想:“这位老乡,灯可真多,前辈子肯定是搞侦察的,做弄人是一套一套的。”打开盒盖看时,不由暗暗庆兴,只惊得一身冷汗。原来盒中一张纸上写道:“君是忠厚仁者,葬我尸骨,当酬以重宝秘术。小铁盒的秘册只是上部,没有下部,练者将走火入魔,此盒是全册。”
安布尔放下了盒子,将它放在地上,没有再翻里面的东西了。这位老乡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才如此地对人有了防备之心,可以想象他当初的艰难。自己又不图他什么,在异世他乡,想入土为安的心情,让安布尔的心起了共呤,有着兔死狐悲的感觉。今日我葬尔,他日谁葬侬!
安布尔恭恭敬敬把老乡的骸骨,从石床上搬下来,轻轻地放在挖好的坑里,填好,堆高,再在前面chā块较平的石块,当做墓碑。然后向墓行了三个躬礼,捧了铁盒,回身走向石桌。
安布尔将大铁盒掀开,拿出里面的信纸和两本册子,在大铁盒的底部有一串钥匙,还有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有着一个年青男人的照片,长得清秀。李贵,是1984年生的,呃,他还是重庆人,是真正的老乡啊。
安布尔顿时泪流满面,前世罗小玉,到今生安布尔,只不过短短的十几年的时光,却好象经历千年的岁月,那么长那么遥远。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孤独的一个人,虽然吃穿不愁,但在心灵上,却有着不能和人倾诉的秘密。现在自己终于不再是浮萍了,在这里也有着和自己一样,龙的传人了。
安布尔擦干眼泪,拿起一本册子,册子已经发黄,但上面的字还是模糊可见的。“扑啧!”安布尔大乐,只见第一页,上面用汉语写着,“yù练神功,不须自宫。”对这位大哥的恶趣味,除了我汗还能做什么?他放下,拿起了另一本册子。
“李贵日记”
这本册子的第一页上只有这四个字,是用汉字写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看来这位也是个不练字的货,还好能看。
安布尔翻开下一页,看见是密密麻麻的大大小小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