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的秘密,这听起来更像是在造谣。”我现在只能庆幸没人知道贝拉已经猜到这些秘密,所以阿罗还没在心里判处她的死刑。
“难道你都不打算让她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阿罗奇怪地问,对他来说凯厄斯那种处理事情的态度才是正确的,而我显然不在正常人的行列里。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如果我说不想,他会杀掉贝拉。如果我说想,那么贝拉也将终结人类的旅程。
这是个颓丧绝望的选择题。
“看来你还在考虑。”阿罗有些失望地说,他是真在失望我的裹足不前,如果我很冲动鲁莽他会觉得我更有利用价值。
“很感谢您对我的失望。”我忍不住讽刺他,可是心里的沉重并没有减缓半分,那些忧虑比福克斯的雨云还要压抑着我,我看不到半丝阳光。突然我感受到一种温暖厚重的感情迅速覆盖而上,是那么难以言喻,美得让你幸福。
上一秒我还在担忧,而这一刻我什么都想不出来了,我爱她,爱我的母亲。
这诡异的感情是怎么回事?我边感到无比的幸福,边惊悚地觉得自己又被谁操控了。
这根本就跟我没有关系,克莱尔可不是我母亲。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阿罗兴奋地看着楼上,他脸上的狂喜让他看起来无比的扭曲。“这个孩子真是个天才,他能让我们感受到他的感情。”
见鬼,我恨不得立刻甩掉这种可怕的感情。可是根本无济于事,这种感情的传染性极强,能轻而易举地操控着你。就算你清楚自己被人操控了,也没法挣脱开。
而且我发现全部人都被这种感情传染了,每个人都清楚地感受这种深厚的爱。
如果现在克莱尔叫我们随便一个人去死,我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照办,你会反抗你深爱着的母亲吗?不可能。
而这其中最突出的思想是凯厄斯的,他眼里只有脸色苍白的克莱尔,他对她肚子里那个孩子的恨意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他甚至还在计划要怎么欺骗克莱尔,告诉她时间已经够了,这个孩子已经成熟到可以取出来。
根据他得到的信息,孩子到分娩期至少要二十八天左右,而克莱尔现在怀孕还不到二十天,但是谁会告诉克莱尔这些呢。
“你们打算提前让这个孩子出生?”我突然看到阿罗心里的打算,在企图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赶出我的脑海失败后,这种温暖的感情让我开始同情那个孩子来。他其实脆弱得一击即溃,他只是个婴儿。
我终于无法用“它”或者“混血儿”来称呼他了。
阿罗对于我总能轻易看穿他人心里的能力感到不悦而嫉妒,他狂热地爱着任何能力者,但同时我的能力跟他太类似,这导致他会产生比对心里。虽然这完全不妨碍他想招揽我的心思。
“我劝过凯厄斯了,可是他无法忍受克莱尔继续被伤害下去,我无法隐瞒他那些混血儿出生的事实,这方面他总是知道怎么获得真相。”阿罗充满歉意地说,他双掌合在一起,很善意的一个动作。
我当然看到所谓的真相是什么,那些孩子的力量过于强大,脆弱的人体无法容纳他们,就算是得到足够的血液,也无法控制地会撕裂开她母亲的肚子爬出来。就算他是如此爱着自己的母亲,可是他小到无法忤逆自己与生俱来的本能。
“你们打算明天动手?”我艰涩地问出口,这太早了,我觉得这个孩子还没有成长完成。他们打算提前两个星期就让他离开母胎吗?
“当然不,这太早了,不过孩子的父亲倒是很希望明天就动手。”阿罗很清楚地表面立场,他还对那个孩子抱有期待,就算他是混血儿,可能跟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也无法阻止他的好奇心。
希望如此,我倒觉得凯厄斯现在就想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