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徐若愚说的是什么东西,秦殇猛地打了个激灵,又气又好笑,若不是事先知道徐若愚是身份,真是难以想象天底下会有如此不害臊的女子,也难怪孝亲王那么狡猾的人都对她没办法。
实在是徐若愚一言一行的猥琐样就是十足的男子。
秦殇无奈地呐呐道:“老大,你是真汉子。”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徐若愚大笑,秦殇这个人看着木讷,但其实很是聪明,有个词叫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他。
只是可惜她辜负了自己的名字,没演好一个草包。
徐若愚让秦殇尽快把药弄好,她也好趁着这几日养伤躲着人,有些事她还需要再整理整理思路,今日她搅黄了君孤鹤的婚事,他绝对会有后招的。
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高声叫了声:“七桃!”
七桃掀起帘子走进来,“少爷,刚才还没吃饱?”
徐若愚邪魅一笑,“是啊,没吃饱,上床来,让我好好吃一吃。”
“”
七桃抽了抽嘴角,现在的徐若愚怎么看都像一副禽兽摸样,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她也相信徐若愚就是想做什么也没那个能力,她身上还带着伤呢,而且她没那么重口味吧。
“愣着什么,快上来服侍本少爷!”
七桃咽了几口唾沫,刚爬上床,徐若愚猛地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淫笑了两声,“别看本少爷有伤在身,照样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啊”
“大点叫,不够刺激。”
“呃少爷你轻点!”
“恩哼!”
“?”
“”
※※※
同一时刻,皇城的锦华宫的沐浴房内,一个俊美的少年浑身地坐靠在水池中,他浓密的墨发散落在肩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坚挺的鼻骨一路蜿蜒而下,滑过白皙的脖颈,落进性感的锁骨上。
透过氤氲的水汽,可见少年三分阴郁七分冷酷的脸上带着冷笑。
想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君孤鹤的眉头皱得更紧,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无情的气息。
君孤鹤不难猜出徐若愚的动机,就是为了败坏他的名声而已,想来不出一天的功夫,整个上京都会知道这件事。
薄凉的红唇微微勾起,君孤鹤冷冷一笑,如果以为他没办法了,徐若愚就太天真了,要知道明骚易躲,暗箭难防,既然刚到上京就给他下马威,那他便不客气了。
如此,他和太子之间的战争就开始了不管对方是谁,怎样的无耻下流卑鄙,身为先皇的嫡子,为了母后的心愿,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君孤鹤在心中把之前看过的官二代名单想了一遍,如今看来,镇国公c威远将军和太医院院士之子是太子党了,那么其他人就是他去争取的目标。
其实他也在想,若是或者说假如,徐若愚肯投靠自己,以徐家的根基,和他如今的机敏和手段,绝对会是好帮手,就算再退而求其次,徐家如果肯保持中立的态度,将来有一天他得势了,他也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不必要赶尽杀绝。
这个想法的原因不只是他觉得徐若愚懂得为官之道,而且君孤鹤揉在眉间的手稍稍一顿,没由来地又想起令他感到耻辱的一幕。
也不知是怎么了,越想忘记,他的脑海里偏又不断地重复那个片段,软软的唇,清幽的香气,还有他身体里那股陌生的骚动,实在令他难以释怀。
当然他不是完全因为这个原因才留下徐若愚,总之总之徐若愚还是可以废物利用的
——小皇叔顿时纠结了,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正朝着闷骚的路上狂奔而去。
正想着出神,君孤鹤听到有人从帘子后鱼贯而入,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