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蓓踏入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梁上还一脸笑容的在那边哼歌的睚眦。
一瞧见她,睚眦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呦,想我了?”
陈蓓阴阴一勾嘴唇,走到了他面前。
这阴暗的地下牢里,黑暗的四角中都隐着摄像机的镜头,他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的监视之中。
陈蓓唇角的笑容里透着几分如饥似渴的欲望,她舔了舔嘴唇,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对,我想死你了。”这一个死字,咬的格外的重。
王恕闻言愣了一下,他还不及反应过来,只听“唰”的一声,他的背上就被女人拿着鞭子狠狠抽了一记,困在阵中的他也不过是凡胎,这狠狠用力的一下,当即就痛的钻心。
“嘶,你这女人闹什么?”王恕恼火的抬起头来,眼中还残留着几分不可置信:这女人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有些事儿他还能容忍,至于被她拿了鞭子狠抽,这种事情他要怎么忍?
但还不待他作何反应,陈蓓已经是挥舞着鞭子没头没脑的往他身上狠抽,每一下都在空气里爆出一声脆响,带起了阴冷的风声:“闹什么?我可没在闹。我可不是想死你了么?我让你再嘴贱”
监视器面前,看着她一鞭子一鞭子毫不收力的往睚眦身上抽的薛总嘴角抽了抽一一一看不出来,这架势比她还狠啊。
她旋即冷哼一声抱着肚子准备离开,懒洋洋吩咐了一句:“要是抽的半死,再把她拉开就好。至于别的么,随便她发泄吧。”
能在龙族内部找到盟友不容易,何况,薛总这些日子也的确是看着睚眦就来气,这会儿看他被打的血淋淋,心里也忍不住涌起了同仇敌忾的愉快。
所以她乐见其成,她也没打算去阻止陈蓓这时候“发泄”式的虐打。
只要不出人命,她都是不会去干涉的。
相反的,陈蓓打的越凶,她和龙族之间的仇恨积的越多越无法化解,薛总反而能对她越放心。
若非瞧见了他们这些日子彼此之间像是有深仇大恨的举动,以及非常清楚,像睚眦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饶恕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若不是清楚知道这点,薛总倒是反而无法放任陈蓓和王恕独处了。
陈蓓一直打到自己气喘吁吁这才停下来一一一王恕的背部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的发烂,但却一声□都不肯出口。
她把手上沾满血迹的鞭子往阴暗处一丢,看也不看那也不知是痛的还是伤的,蜷缩成一团的男人一眼,转身就往外头走。
忽然,阴暗里却传来了睚眦依旧带着一点硬邦邦的倨傲味道的声音:“这就完了?不得不说,你的手劲还真是个娘们。”
陈蓓豁然转头,眸光如冷电一般的在他脸上一扫而过一一一尽管冷汗涔涔,但他脸上的笑容,却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种邪邪的,坏坏的味道,。
有一些人,就是到死都不会改变的。从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让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又偏偏,无法真的动手。
陈蓓只回头看了他一眼,她转身就走,毫无留恋:“我以后会每天来看你的。”
陈蓓当然说到做到。
第二天继续又来抽了他一顿,第三天继续一一一这么差不多一周之后,陈蓓连续打断了两条鞭子。
说实话,听到底下人这么来报告,就连薛总都觉得她有些太狠了。
她自己对王舜爱恨交织,伤痛延绵百年,但薛总从来敢确定,若是现在站在陈蓓那个位置的是自己,落到自己手上的是王舜,她能不能打的这么狠,这么凶。
她没有这个把握。但这不妨碍,她渐渐对陈蓓的这件事放松了警惕。
不单单是她,就连其他监视的人也觉得这出“s/”的戏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