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舍弃我们的感情吗?就为了骥远也爱上了我吗?怒达海
“唉,新月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额娘说了什么让你伤心的话了?”珞琳看到新月哭了,安慰了起来,可是姑娘诶,你怎么就往自己额娘身上扣这种屎盆子呢。骥远看新月哭也不知所措了起来,听珞琳说额娘,他就要去找雁姬理论,额娘怎么能这样伤害柔弱的新月呢。雁姬就这样躺抢了。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我父王额娘哥哥了”新月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丢下两人也匆匆的走了,她现在不想看到骥远,就是因为他,她的海对于他们的感情动摇了。
怒达海没想到骥远也爱上了新月,新月那么好,他怎么会没想到呢,他只是拒绝去想罢了。怒达海喝下一口浓烈的白酒,认火辣的感觉滑进胸膛,燃烧尽他的痛苦。
醉眼朦胧的怒达海,好像看到月牙儿来到他的身边,温柔的抱着他,用她那沁香的怀抱安抚着他那不安暴躁的心。
“月牙儿,月牙儿”怒达海闻着那诱人的芬芳,身子像烧了起来,一把抱起怀中的女子,边向床边走,边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两人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坦诚相见了。
怒达海膜拜似的亲吻着怀中的人,怀中的人也动情的回应他,得到回应的怒达海兴奋了,就着女子双腿攀附在他身上的姿势,已经高高扬起的部位就刺进了她的身体里,随后就是男女间此起彼伏的二人重唱。
雁姬站在怒达海的房门外,听着从里面传出的靡靡之音,泪水静静的滑落脸庞,转身回了自家的院子。
跟随的奴才看着福晋伤心的背影,都为福晋不值,福晋这些年为了将军府付出了多少他们在清楚不过了。将军既然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履行自己的诺言,就不要把它说出口,现在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福晋那个希望呢,福晋现在得多么伤心呐。
雁姬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笑了出来,那四个小妾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女,是她让娘家从南方精挑细选来的瘦马,按了个好听的身份罢了,老夫人常年不出门,难道她还能打听的出来。
府中没有人知道是她做主纳的妾,只以为是老夫人让她给怒达海纳的。怒达海之前的那一通怒吼,府中下人还说怒达海重情重义,守着当然的诺言,今天,呵呵,怒达海啊怒达海你可知道你现在在众人心中早已是个背信弃义不守诺言伪君子的形象了。
宿醉的怒达海醒来,头疼欲裂,微微j□j出声。突然手中传来的触感,让他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他,他拥有了他的月牙儿。怒达海不敢睁开眼,他既兴奋又有些怕,毕竟他睡了的可是个和硕格格(乾隆好像并没有册封新月啊?)。
兴奋中的怒达海,感觉到自己留在新月体内的那处,又昂扬了起来,在怀中人嗯嘤醒来之际,怒达海动了起来,拉着醒来的人儿,再次共赴天堂。
清晨来叫将军用膳的奴才,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鄙视的看了看房门,撇了撇嘴走了。将军也太不知收敛了吧,昨天就是白日宣那啥的,今天一大早就又开始了,难道是痴情人装久了,现在一放开,收不住了。
怒达海一个哆嗦之后,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想向新月诉说对她的爱,“你,你是谁,月牙儿,为什么不是月牙儿?”怀中的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新月,怒达海怒了。
“将军,奴家是您的月姨”刘月儿对于这种吃了不认账的人一点都不怕,小姐她自有办法。
“将军奴家知道奴家身份卑贱,配不上高贵的将军,可是自从在街上看到得胜回朝的您,您高大威武的身影就已经印到了月儿的心中,奴家不奢望将军也爱奴家,可是将军您不要讨厌奴家好吗?您不要赶奴家走,奴家只希望能偶尔看到您,奴家就算是立时死了都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