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所以,安心丸的真正制法只有我才知道,哥哥他不过只是学得像罢了。”
费里维微微扬眉,“你母亲是纯正的典械星人?”
“是的,当年父亲来到典械星开荒时,遇见了我母亲,他那时已经有了夫人,但是被我母亲深深吸引,又碍于当时联盟的规定,不得与外星系人通婚,所以只能跟我母亲偷偷来往,我母亲怀了我后,时将军一直在外边养着我们,后来联盟取消了这条禁令时,我母亲偏又得了重病,不久就离开人世,我这才被时将军接回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时老将军对你特别器重。”费里维静静说着,眼神却有些恍惚,他伸手解开了一枚领扣,内身的燥火已让他有些难阻挡。
时安臣微微倾向他,两手抚上他的脸庞,两瓣唇拂过他的唇间,低低地暧味道:“上将,我听父亲说哥哥他不能生育,难为你这么疼爱他,可你总不能要一个不能生育的配偶吧,父亲说了,你是未来的统帅继承人,不能让时家丢这个脸,这一趟你带我回去吧,我来换我哥哥,你觉得好吗?”
他细声细语地说着,眼睛一刻不停地观察着费里维,年轻英俊的上将此时已经眼神渐渐糜醉,微露出来的脖颈曲线优美,上面因为内热而密布了细小的汗珠,时安臣微微一笑,伸手替他一颗颗地解开领扣,尔后倾□去吻那漂亮的喉结,唇瓣触到时,喉结倏地颤了颤。
头顶的呼吸渐渐沉重,可以感受到难以控制的沉闷声,时安臣狡黯一笑,目光瞟向一旁的淡淡燃起的香烛,那是他亲手制的迷情香,材料选自典械星深山香树林里的迷迭香树,当年母亲就是凭这一手好香迷惑住了父亲,今天,他也要用这香将这英俊多情的上将给擒到手。
时灿,你做为哥哥,时家的少爷,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自己呢,什么都没有,典械星原著民的生活十分低劣,他跟着母亲不知吃了多少苦,父亲虽然有关照,但也碍于当时的联盟星法不敢太过对自己和母亲好,多年前他曾见过一次时灿,那么平庸愚蠢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哥哥,如果不是生的命好,这种人早就在典械星最低劣的街头被人唾弃。
时安臣轻轻地吮咬着那漂亮喉结,同时将手缓缓往下探,他要紧紧握住那烫硬的火热,就像握住自己的命运般,牢牢抓这个机会。
细白的手刚刚触碰到硬物时,突然脖颈一阵酥麻,接着眼前一花竟歪歪地倒了下去。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我偏就是喜欢那个愚笨的人。”费里维眉目清明了许多,他缓缓将时安臣放下,然后深吸几口气,提步快速离开这间房。
城堡外依旧灯火通明,狂欢的人们仍在继续他们的节目,费里维快步拐进黑暗的长廊,他边走边脱下军装,只穿着单薄的衬衣行走在清冷的廊间,夜风微凉,带去了不少刚刚的燥热,他冷静地甩了甩头,竭力将那香雾的幻力挥开。
“加德满,把秘室的地址发给我。”
很快,腕表式对讲器内上传了一张细致图形,加德满在那头道:“上将,要不要我跟你去。”
费里维认真扫了眼地图,“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说着迅速切断信号,将腕表掩入长袖中。
城堡塔尖的幽暗阁楼里,几个军服笔挺的男人正冷沉地围坐着,时川霖绽出抹笑,先道:“在坐的各位都曾是星际联盟的忠将,可是我们这么多年来,为联盟四处奔波,疲于奔命,最终只落得个有家不能回的下场,费统帅的居心我算是看透了,他是不打算让我们回去,诸位,现在时机就到了,莱恩副统帅决定跟我们合作,来一场真正的颠覆,我们要回自己的母星,不能再待在这里,就算是战死,我们也要回家!”
“对!时老将军说的好,我们多年来替联盟立了多少功流了多少血,他却一再放逐我们,这口气我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