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于是他们暂时组成了难兄难弟团。
“花花。”陈少奕低落而又委屈的情绪中透露着羞答答,“一会儿人家先洗,你不许看。”
“”花钰心很累,“我看你干嘛你有的我都有。”
“你没有腹肌。”陈少奕说。
花钰:“”
操,失算了。
“呸!别把一块腹肌不当腹肌!要不是天天被逼着当书呆子老子也能练出来!”
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低头!
“啊。”陈少奕看起来有点激动,“那我可以看你洗澡吗?”
“不可以!”花钰一把甩上水房隔间的门,凶巴巴地说,“我先洗!你特么老实待着!”
陈少奕挠门:“不不不花花你不能抛弃我!我会害怕的!”
花钰:“灯火通明你怕个鬼。”
“就是怕鬼啊呜呜呜这儿现在一个人都没有!”陈少奕委屈得要掉眼泪了,两条健实的胳膊拍着门,“花花快放我进去”
花钰深吸一口气。
“花花”
“你再叫我花花我真不让你进来了。”他拉开栓。
“好的好的好的!”陈少奕逮着空子就钻了进隔间,看见花钰脱了衣服以后的身材眼睛一亮,“一”
花钰浑身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粉红色头!”陈少奕眼睛都冒桃心了,“呜哇哇哇好羡慕我超想要的!”
花钰黑了脸,连踢带踹,把这个死变态踢了出去。
据当天已经入住王子楼的小伙伴们回忆,楼中久久回荡着类似于“不要啊”的声音,余音绕梁,经久不息。
好不容易搞定了洗澡问题,身后还缠着一个委屈巴巴的大型犬,花钰一回宿舍就瘫倒在了床上。
宿舍一共四张床,不是上铺下桌,而是上下铺。两张宽敞的书桌并排挨着窗户,窗户外边儿是个小阳台。靠近门的地方有立柜和书柜,阳台上四个铁柜两两相对。
花钰和陆徐之都睡的下铺,陈少奕和程祺在上铺。所以花钰一抬头看见脑袋顶上的粉红色床帘,还有陈少奕一晃一晃的两条大长腿,绝望之情油然而生。
时间还没到十二点,陆徐之吩咐他们早点睡,第二天是正式报到最好早起,然后就关了灯。
花钰整好被子,听见上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他感觉到一个庞然大物慢慢地下了床,慢慢地向他靠近。
“我操——”花钰一声低呼,“你他妈下来干嘛!”
“我”陈少奕抱着抱枕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人家怕黑嘛”
花钰不知道自己对短裙到底有什么情结,以至于这么多天来来回回就做这么一个梦。
他摸清这个套路了,反正女孩儿就在那儿,他靠得再近也看不清她的脸,所以他就不再努力凑近去看。但每次触摸到她的时候,他手里的触感都不是属于女孩儿的柔软。
花钰知道这是梦,所以他完全不顾现实里会在乎的尴尬或是矜持,仿佛要证实某些想法似的,自己动手去掀女孩的裙子。
女孩儿清晰地笑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然后顺势抱紧了他,嘴唇在他耳旁吐息。
“花花。”女孩儿说。
花钰同学就这样在生机勃勃的早上醒来了。
他首先低头看自己腰上环着的手臂,然后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下下半身的躁动。
娘炮又自己偷偷摸摸爬他床上来了,不过最近挺老实。他老实了,自己下半身倒是不怎么老实了。
花钰同学思考了一秒钟,认为自己是太久没有解决需要了,现在很应该去厕所解决一把。
这事儿挺私密,花钰不想吵醒陈少奕被他发现,不然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