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祺坏笑着,“你想什么好事儿呢?”
“人家才没有想什么好事儿呢。”陈少奕拽过被子来蒙在自己脸上,滚来滚去,“我不跟你说话了!”
程祺嗤了一声,低头看向下铺,没见着陆徐之,纳罕道:“今天周日陆陆去干嘛了?”
“没准儿撸”被子又动了起来,“去干那个事了呢!”
“你说完啊?”程祺笑道,“陆陆去干什么了?哎,不对,他俩同时失踪,该不会是俩人出去乱搞了”
门应声而开,陆徐之拿着四人份的早餐,眯着眼笑道:“什么?”
程祺:“”
花钰撑着墙,手里握着东西,脑子里一片混乱,迷迷瞪瞪想起来那个缥缈又带点儿暧昧的梦来。
想象中那一袭短裙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短裙的主人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用脸和他紧紧相贴,互相温存着。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咬着牙忍住想从喉咙里哼出声音的念头。
对于一个不怎么解决这方面需要的人来说,偶尔来一次真的是很舒服,尤其在这种随时会有人过来洗漱的环境里,格外的刺激。
但郁闷的是这种刺激感完全不能让他到顶,总觉得差点儿什么才能解放。
他一着急手上的动作就急了,力道握得尖端发疼,两腿渐渐地颤动。
突然娘炮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低沉而缠绵的尾音勾着他的心弦一抖,竟然让他一下就泄了出来。
娘炮说的是“花花,你在这儿吗”。
“”
花钰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弟兄和子孙,一脸的惊恐。
操。
操操操操操。
要完要完要完要完。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花钰无力地靠在墙上,怀疑起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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