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旁的再没什么了,皇后说也不是她放上去的。”
庆妃微微颔首:“倒是都没有说谎,那玺印是我放上去的。”林黛黛听了这话微一愣,却也不非常惊讶,反而有种早知如此的微妙的解脱感。
林黛黛静默半晌之后说道:“我给姐姐的答案仍是从前那个,我不想竑儿去争那把椅子。”
庆妃嗤笑道:“不想争?不想争别人就能放过你么?皇后便可对你这个生了一子一女的昭仪放下心来?”
林黛黛想起皇后今夜里站在螽斯门前的寂寞身影道:“其实,皇后也是有可怜之处的。”
庆妃听了这话更觉可笑:“在这宫里除了容景轩,谁没有可怜之处?皇后养到廿岁的儿子被人毒死。蕴靖一介皇子,穿的还是哥哥的旧衣裳,吃的还不如个体面宫人。我呢?我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其实早就连孩子都不能生了!”
想来当真是没有情分了,庆妃提及容景轩时语气轻蔑已极。林黛黛道:“既如此姐姐就该知道皇后并不能算是始作俑者,要恨也该寻他去恨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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