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弄完,到外边与和乐一起开了个紧急小会。这事左思右想,她们都觉得不能善了。
“早先主子推过旁人落水。”良辰小声地道。那时她还是个帮凶,不过夏天水暖,但凡救上来就没事了。
别看如今说那位孙良人称病不出,盖因她惹了皇上不满,底下人不敢放她出来。其实身体早就没事了。
“虽说后来得了清白,但这会儿子又出同样事,不知旁人怎么想呢”
就好像引那件事,头件事发生时牵扯到了云露。虽说后来撇清了她干系,但第二件再发生,别人依然会第一时间想到她头上,进而猜测,会不会先前是冤枉了人,其实就是她做?
眼下落水也一样,即便是锦昭容使得坏,别人想起云露曾经有过“前科”,心里秤杆子就会倾斜了。
美景原先路上就想过了,此时听了这话,就把自个儿主意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倒是和乐沉吟了一下,摇头道:“不忙,咱们做得再好,别人要是不信,落到眼里也是掩盖事实。这事须得先看皇上态度,皇上不动,咱们不能胡乱来。”
三人囫囵议定,宋太医就被小轿子颠簸着送来了。
底下宫人门儿清,为着主子肯定要脚程飞速,老太医年龄大经不住,就干脆请个年轻。这位宋太医也算熟人了,后边儿还跟着医女再做仔细检查。
太医一来,良辰她们心里就定了,再看情形,就是等皇上。
不知皇上是会先去月华宫呢,还是先来摇光殿?
事情发生时候,皇帝正御花园里散步。
冰天动地,这两日没落雪,但也冷得很。他就是想借着寒气儿醒醒脑子,若然可以,骑马打猎活动开了好。
不过上元节不宫里赏灯c饮酒,母后已经不满了,这再跑出去,可别再激起她老人家掌控欲,到时候外面仗还没打,后院就先起了火。
这边和云露她们园子是两头,但也有个小池子。
皇帝想起童年玩把戏,兴致一来就捡了几颗小石子儿,斜侧着身子往冰面上丢。劲儿还不小,冰面发出“喀拉”“喀拉”细微响声,然后裂开小小几道纹路。
小石子儿呢?早就蹦老远了。
挑出嫌隙就不见了影,可见狡猾捉它不住。一定要捉住它,其实也没有好处,小工具不是关键,要紧还是扔石子儿人。
李明胜见到皇上这不合规矩举动也没劝,等皇上过瘾了才规规矩矩地捧上巾帕。
皇帝扯过来,随手擦了冰渣尘灰,盯着冰面看了看道:“让人把云家那个儿子看好了,别给妙修媛闯祸。”
“喏。”李明胜老实应了下来。
他心里也知道,皇上早前让人查妙修媛父亲官职事时,就把云家情况摸了个底儿透。云家儿子是个什么德性,皇上知道清清楚楚。因此南康公主设了言语陷阱给妙修媛时候,他半个字都没信。
说云家给广陵王效力?
云世崇好赖还会办点实事,他儿子就是个耳根子软只知胡天酒地混小子。
皇帝琢磨了一回自己安排,调整了几处细节就没再管。时间还长着呢,政令推出来要有个适应时间,眼下能把广陵王逼急了跑来扬威,可见是初俱成效。
对方急,他就越该稳得住。
“回吧。”他把巾帕往小太监怀里一丢,侧首对李明胜道,“让人去摇光殿说,朕晚上那里用膳,让妙修媛把前两日她说火锅摆出来。朕尝尝滋味儿如何。”
李明胜答应一声,紧着就吩咐了小太监去传旨,却远远见着小路子着急忙慌跑过来,险些被石头绊住脚。那满头汗还真现出是件要紧事。
但御驾跟前,什么要紧事也不能这副见了鬼模样。
他先上前踢了对方一脚,叫趴下了。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