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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是不是你?”

    “孙才人这词儿也该换换了,自永福宫起就是这一句,听得人耳朵生茧。”云露随性搭在假山一块平滑的小石头上,忽而想见什么,撤回手又笑,“何况你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平白无故地,什么东西是不是我?”

    孙朝思冷哼一声:“你心知肚明。”

    “想是你因避孕汤一事心里有了怨,无事时就糊涂起来,什么风儿影儿的事都捉住了不肯撒手。”云露漫不经心地道。

    她见对方面带急色,又笑:“好赖我曾经也称你一声姐姐,你心里要是烦闷,我开解开解也无妨。那儿空气新鲜,咱们去那里说?”

    她扇头一指,正是三面环水,一面连曲桥接平地的水阁。

    水阁因这独特地位置,视野宽敞,不容易遭人窃听,是谈话的好地方。

    孙朝思又是一声冷哼,但却点了点头。

    云露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面上轻松含笑,心里却又是一番计较。

    两人走后,假山后又走出两人,其一身穿明黄龙袍,赫然是当今皇帝,伴在他左右的,则是清秀宁雅的宁承徵。

    “皇上。”宁子漱的声音里含了几分无奈。

    才刚自己陪他在另一处荷塘钓鱼,远远地见到那边走来的妙小仪和谢婕妤,再看见在假山边徘徊的孙才人,她直觉要生事,不想凑这热闹。但皇上好像来了兴致,拉着她躲进假山背阴处。

    两人对峙的话,也尽听见了。

    “她倒是会挑好地方,那里朕就不好听了。”皇帝趣味盎然,挑了挑眉,继而视线随处一转,待看见不远处的临天楼,吩咐了李明胜几句,侧首对她道,“走,我们去看看热闹。”

    这边观众还没入席,那边戏却已经开场了。

    孙朝思自入了水阁就好像休养了回来,看着云露目光阴沉c凶狠,又变成那咄咄逼人的样子,一句逼一句的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姚芳蕊再蠢也不会在自己熬药的时候下毒,韦良人?嗤,我和她有什么旧隙,因我和卫良人不对付,她和卫良人交好,我和她就有仇了?她和你有旧隙,当了你的替罪羊才是真。”

    “你可以不承认,只是别逼的我翻脸,大家不好看。”

    云露身高不如她,仰着脖子颇是难受,果断后退了两步,正退到栏杆边上。她扶着朱漆红柱,顿了顿,才挑了眼尾,笑调侃她:“大家如今都还好看,最难看的当要属孙才人了,若是翻张脸,说不得还能变好看起来。”

    “你!”孙朝思气急,她从没见过这样油盐不进的人。

    当即一咬牙,给沉香打了暗号,又往前迫了两步,却做出被云露绊倒的样子,摔在栏杆上。那栏杆围不过腰高,眼看着就要跌进湖里去。

    云露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却听旁边沉香煽风点火地高声瞎喊:“妙小仪你做什么,就算你与我家主子不合,也不能把她推到水里啊!主子病才刚好,你怎么这么歹毒!”

    良辰本是在帮自家主子拽着人,闻言气得脸通红,一边狠命地把孙才人往阁子里扯,直扯得孙朝思口鼻撞在石基上,撞得青紫,一边唾沉香:“你主子还没掉水里呢,没看见我主子在救她吗,吵吵嚷嚷什么!”

    沉香只是不来救人,一味瞎喊,良辰气不过,又恐怕对方用这一手来诬陷主子,只能把劲儿用在救人上。

    毕竟水阁四周无人,谁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

    若沉香平白诬赖,孙才人说不得就真成了受害者,让大家以为主子歹毒做下这样的事。

    云露听两个小宫女的骂战大乐,手里力气险些就泄了,她扫眼见谢婕妤竟在曲桥中央赏景走动,不时往这边看来,不由朝那边亮嗓一喊,让对方来帮忙。

    谢婕妤也在犹疑,她本该是在孙才人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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