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少女婉儿用惊讶的眼神望着她,左贵嫔亦觉得自己的话有不妥,感觉自己晶莹剔透的耳根有点红热,忙解释道:“先生,是左棻无礼在先,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先生留步,我向先生敬茶致歉。而且我听先生似乎是擅长音律之人,左棻能否向先生请教一二?”
郭嘉一听如此,心下大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如果有个这样的高贵美女陪自己聊天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遂停下脚步道:“贵嫔娘娘客气了,那鄙人就叨扰一番了。”
少女婉儿在一旁正要说话,左棻怕婉儿又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得罪了郭嘉,遂轻摇其玉手,让其勿再言语,同时道:“婉儿,你去沏壶碧螺春出来。”
少女应该与左贵嫔情同手足,甚是听话,只是嘴里气鼓鼓的,很快就从里屋端来了一壶茶,并沏好了两杯。
左棻用那柔若无骨的纤手端起一杯茶,递给郭嘉,玉指不慎与郭嘉的手指相抵,手如触电般飞快缩回,晶莹的耳根再次发烫,娇羞不堪。
郭嘉假装没看见,避免她感觉尴尬。
左棻见郭嘉未反应,遂心里落定,从盘子里捏起另外一杯茶,敬道:“左棻,向先生赔罪了。”
郭嘉亦举起茶杯,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亦要向贵嫔娘娘道歉,打扰了你的清静,真是罪过罪过。”
左棻看着郭嘉那玩世不恭的神态,亦觉好笑,两人亦不像开始那样生分。左棻盈盈笑道道:“先生不要那么生分了,还是叫我左棻吧。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郭嘉亦洒笑道:“你也别叫我先生了,叫我郭嘉吧,字子龙。”
左棻道:“好,那我叫你郭先生吧。”
郭嘉道:“你是娘娘,我还是得叫你左贵嫔,不然那可是大不敬。”
左棻脸色凄然道:“我这是什么娘娘啊,皇上一年到头也就能来个一c两次,连宫里的太监都不愿来我这。”
郭嘉感觉很奇异,遂问道:“左贵嫔,为什么皇上不来你这啊?”
左棻看了看郭嘉叹道:“皇上后宫佳丽逾万,每天宠幸一个,都要花上几十年,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丑女这啊。”
啊!
难道她这面纱下面是张很吓人的脸?这就是所谓的见光死?那皇上为什么还纳她为妾呢?
哎,算了,估计这也是人家的伤心事,还是少问为妙,毕竟这是皇上的家事。
郭嘉转移话题道:“左贵嫔,你这弹琴技艺很是非凡啊。你是不是练习了很久了?”
一谈到古琴,左棻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轻柔道:“是啊,家兄和我都是从小就开始练习弹琴,先师是嵇中散,可惜师傅死得太早,不然我的技艺当有更大的提升。”
难怪左棻的古琴弹得这么好,原来他的师傅是嵇康,这位号称“竹林七圣”的精神领袖的人物,不但武功盖世,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特别是其琴技,据说已经达到了“和与天地”的最高境界,特别是那首《广陵散》,据说弹出来,惊天地c泣鬼神!不知道有没有传给他们兄妹俩。
郭嘉惊叹道:“难怪呢,嵇中散可是天下大家啊。你们兄妹竟然能成为他的徒弟,真是不简单啊。”
左棻崇敬地答道:“是啊,可惜我师傅生不逢时啊。”
说到这里,左棻似乎又想起了自己的境遇,不禁眼圈微红,世人都以为能进宫伺候皇上是一种荣幸,殊不知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郭嘉一看,知道她有想起了伤心的事,赶紧道:“左贵妃,我这有首新做曲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弹出来。”
一提到琴曲,左棻心情好了点道:“郭先生,要不麻烦你亲自操琴,给我听一下?”
郭嘉立马傻眼了,自己操,那有点困难啊,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