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没两下就帮我把伤口给包扎好了,我满意的给了他一个夸奖的眼神。
绿竹见此,不甘示弱的开口:“小姐,我可怜的小姐”
在我们对戏的时候,成功的将救表哥这样的话题给扯开了,转到了说什么话比较酸的戏份上。在我以为绿竹再次卡住了的时候,她突然大声的叫道:“小姐,你又咳血了!”
我勒个擦!我这个时候就是不咳也不行,怎么能突然转戏呢。
“咳咳咳咳咳”在绿竹说了那样的话后,我立刻剧烈的咳了起来,咳得那叫撕心裂肺,听着那声儿都可怕。
在我咳了一会后,绿竹再次开口。
“小,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别吓奴婢啊小姐!”
这次我是得晕吗?好个绿竹,竟然连落幕都自行安排好了。既然这样,我又还有什么理由留着?而且,绿竹这么做正得我心,我刚好在想要怎么退场,晕退最好了!
绿竹得意的仰着小脑袋,接着继续焦急:“呆子,还不快带小姐去找大夫,快点啊,要是小姐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
阿三沉默了一下,将我打横抱起,正要抬脚下山时,山崖下方终于冒出了才子的声音。
“姑娘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我斜了绿竹一眼,让她悄悄去看了一眼。绿竹得令,立刻小心的摸到山崖边,小心的朝后看去,看完后,她又小心的摸了回来,凑到我耳边道:“小姐,那人正在费力的朝上爬来,看起来哦很是辛苦的样子。他身上似乎受了一些小伤,但爬上来不成问题,要我把他踢下我吗?”
“你想暴露吗?”我眯眼问。
绿竹也眯眼,一把捂自己的脸:“我可以蒙面。”
“你以为你是蒙面超人,一蒙别人就不认识你了?”我无奈的翻了白眼,正经的教育着她:“做人不可以这么黑心的,明白吗?像我们这种天真善良之辈这个时候就应该走得干净利落,让他一个人孤独又担心的慢慢爬啊爬的。”
绿竹微微睁大眼,无辜的开口:“听小姐这么一说,果然有道理,不亏是黑心的鼻祖。”
我:“黑你大爷!”
我说完,便柔弱状的让阿三抱着我回去了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回去后,我便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把那身白衣染血的衣服丢在一边。我非常严肃的让绿竹和阿三两个人守在门口,要是那才子找来这里的话,便说我谁也不见。
当然,务必要让他知道我这个谁也不见是被迫的。还要让才子知道,我现在完全受不得刺激,病得非常重。
今天为了爬山,我起得有些早了,现在手上又受了些伤,精神又累,我很快就打着哈欠犯起了困。我正想爬上床去好好睡一觉,突然我双眼一睁,觉得有些不对。该守在家里的人,似乎是少了一个。
绿竹和阿三守门去了,那个没跟过去的人呢?上哪了?
我仰头看向床帐,想起来我出门时那人委屈的模样,一个大男人还委屈成那个样子,是嫌我不够冷么?我蹲坐在床上,慢慢的皱起了眉毛,那人会去哪里?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又重新把脱下来的鞋子穿了回去,脚步轻轻的走到窗边,我刚想推开窗户吹吹风,外面就传来了阿三的声音。
我一愣,有点做贼心虚的屏住了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偷听着种事,我也不是自己想做的,谁叫他们的是声音那么特殊,我一听就能听出他们谁不是谁呢?
阿三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很是平淡的开口:“小姐睡下了。”
疤哥的脚步声顿了下来,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我努力的支着耳朵,就听到一些衣服摩擦声。
“哦,这个记得拿给她,她的伤口有点深,用这个药比较好。”疤哥的声音也冷冷淡淡的,冷淡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