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e lee一走出酒店门口,就看见徐少文的车已经在等着了。
车上走下的两个黑西装男人,一前一后夹攻围着ike lee。黑色皮手套恭敬地指着大开的车门,那阴冷的眼光看得人胆寒,“李先生,请上车。”
ike lee冷眼瞥了他们一眼,连个防身刀也不带,单手扶着胸口的衬衣,保持着优雅风度,微弯腰进了车子。
他从小什么阵仗没见过,徐少文又怎么样,他不准备把徐少文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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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绕过盘山路,终于到达了徐宅。大门上的摄像头捕捉到车子的图像,黑色沉重的大门缓缓向两边敞开。
ike lee下了轿车,又上了游览电车,最后在内屋的门前停住了。他下了电车,看见张泉站在门口,却不见徐少文。
旁边两个黑西装的恭恭敬敬地喊了声:“泉叔。”把ike lee移交到他手上,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等佣人打开大门时,ike lee一眼就注意到广阔的客厅里,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唐装的男人。黑色的手套交握着,背影挺拔广阔,靠在沙发上的轻松姿态,让人想起狮子不打猎时的状态,闲闲地躺在草原上。
ike lee走近了些,才看见徐少文眼前还站着两个男人,因为他们跪着,所以在门口的时候一点也没留意到。
大约是听见ike lee的脚步声,徐少文头也没回,只淡淡地说:“张泉,客人来了还不招呼他坐下,倒杯茶过来,这些还要我教你?”
ike lee冷笑了一声,自顾自地在徐少文身边坐下了,嘲讽地勾起唇:“看来徐爷还真是深谙待客之道啊。”
张泉刚要开口阻止,徐少文微抬了下手,又摆摆手示意他退回去,也没有半分被激恼的样子,反而微笑着说:“只要那位客人不要以为自己是主人,妄想登堂入室,那自然没问题。”徐少文又说:“你来得正好,这一幕好戏你绝不能错过。”
ike lee这才转过眼,看见眼前的玻璃桌上放着三个正方形的盒子状的东西,都被黑色绒布覆盖着,绒布中间有个圆形的空隙,可容一个人伸手进去。
他哥哥也很喜欢玩这些游戏,在盒子里藏些蛇c蜘蛛,让叛徒们伸手进去。只要伸手进去两分钟,那就可以留住小命。事实上,碰上那些毒物,被咬了的话,那同样是死路一条。他哥哥享受着叛徒们被折磨时的痛苦神情。没想到徐少文也是一样的变态。
徐少文微抬了下食指,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他微一动作,周围犹如陡然升起一股阴冷森寒的气压,让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那两个男人望着眼前的盒子,嘴唇无法抑制地颤抖,浑身战战兢兢的,情不自禁地转头看旁边的伙伴。
三个盒子里其余两个是毒蛇和蜘蛛,待上两分钟,还不如给他们一枪,让他们死个痛快。可是偏偏剩下的那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张高额支票和去美国的机票,让他们可以远走高飞。这条件无比诱人。
盒底下到底是高额的支票,还是滑腻腻的c吐着信子的蛇,还是会顺着你的手爬c毛茸茸的毒蜘蛛?没人知道。
一阵静默过后,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异口同声说:“我先来。”
徐少文随手指着右边的男人:“我看你比较顺眼,你先来。”
右边的男人此刻心脏猛烈跳动着,他选了最右边的盒子,感觉周围所有人都没说话,在一片死寂中,他猛然将手伸进了那未知的冒险中,一阵针刺的剧痛从手下传来,他立刻要缩手时,张泉上前一步,死死按住了他的手,铁面无私的表情:“还不到两分钟。”
ike lee明白徐少文的意思。他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万一选错了,可能就是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