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我正义好了。”
没想到冯武阴阳怪气地道:”不敢,不敢。万一赖书记不高兴了,撸了我这小小的厅长,我可以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是赖正义儿子说的,要赖正义跟中央领导说一声,把冯武给撸了。赖正义的脸上,好象被人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发着烫。
其实,冯武的话里,也透着一种意思。不要认为认识几个中央首长,就得瑟成什么样了?老子偏不信这个邪,你牛什么牛?再跟老子牛,老子撕了你丫的。
赖正义更清楚,象冯武这种级别的官,哪能说撸就撸,别看平时跟上面的关系不错,但这种的事情真要传出去,他也是教子无方。
中央首长总不能纵容他教子无方,真出什么大事,也许人家会说句话,可这种小事,有必要惊动中央首长?
不说没事,说了,反而落个不好的印象。
看冯武的模样,应该是十分生气。自己儿子什么德性,他心里非常清楚。
此刻,平时人模人样的赖正义,也有些怂了,只得赔着笑,”唐厅,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教子无方。是我不好!”
冯武当然知道,这样的小事,没必要搞大,但是他不忘了敲打敲打一番赖正义,不要得瑟过头了。他弹了弹烟灰,”今天还好,是碰上我。,万一碰上哪个弱势群体,象人家饭店经理那样,被他砸得头破血流,他还不依不饶。非得让人家把他身上的东西舔了,再叫人家老板过来赔礼道歉。赖正义,你这儿子好大的口气啊!”
冯武提到了饭店,也就是提到了苏家。
赖正义就在心里认为,这可能是苏新国给冯武通了气。
人一旦有种先入为主的心理,就很难改变其观点。
而冯武本来有就意回护苏家,敲打赖正义,因此提到了饭店。
饭店是苏家的饭店,赖正义当然听得明白,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再这样扯来扯去,毕竟关系到好几个省里的领导。因此,明明知道自己儿子在饭店被人浇了一身的尿水,他也只得忍了。
赖正义道:”我知道,我知道。饭店那边,该怎么赔就怎么赔,这个请唐厅长放心。”
冯武没有说话,赖正义知道,也许是诚意不够,冯武不满意。
赖正义就道:”我这就带着小畜生亲自去道歉。”
冯武掏着耳朵道:”他就算了吧!派出所这边的事情还没完。”
意思是说,真要道歉,就要你自己亲自去。想拉你儿子垫背,照顾你的面子,没门。
赖正义焉能不知道?脸色变了变,还是忍气吞声道:”感谢唐厅长高抬贵手,我今天晚上就亲自去苏府。”他不说饭店,而说苏府,也是有某种含义的。亲自二个字,也说明了他心里有些不服气,有点屈打成招的味道。
冯武懒得鸟他,他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看看表,朝音姐喊了句,”怎么还不去睡觉?”
赖正义此刻连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冯武也太托大了,如此不能面子。这分明就是赶自己走,不过赖正义表现出了极大的忍耐心,脸上依然挂着笑,”让唐厅长费心了,我这就告辞。”
他走的时候,音姐把他放在门边的东西提过去,”你的东西忘了。”
赖正义忙摆摆手,”这是”
话还没完,音姐就将东西放在他面前,”赖书记走好!”然后就关了门。
赖正义心里那个气啊,今天可以说,四处碰壁。先是在苏新国那里,苏新国不鸟自己,然后又在冯武这里,整一个受气包。
草!
你们这些鸟人,走着瞧!
心里虽然憋着一肚子的气,可他去不敢发泄。而且还得去苏家道歉。
结果,赖正义在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