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吗?不,她的控诉更像是一种娇嗔,“你讨厌走开!”
这会儿要是能走开,他就绝对不是伍德费曼的种!以费曼家男人的尊严起誓,他这会儿要是舍得离开,那他一定会被所有费曼家的男人鄙视到死的!
所以,为了捍卫费曼家男人的尊严,他坚决不撤退。
怀里的女人这么娇这么软,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文森的心软了,跟着眼神也一点点的柔软起来,叫不小心对上这双明亮眼神的韩娇一不小心也跟着溺毙。
“娇娇,请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这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好听到叫听见的人能跟着一块儿柔软,而根本无法拒绝?
上辈子颠沛流离,家人离散,她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实力与人谈情说爱,重活一辈子,时间那么紧,她怎还有心去找个人恋爱?如果不是这个人的死皮赖脸,如果不是这个人的温柔小心,她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爱。
如果是他,也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对吗?如果爱你是一场赌,那她就下注吧!
韩娇闭上眼,身子凑上去,亲了亲文森的眼,那双湛蓝的眼是那样的好看;又凑过去亲了亲文森的鼻,最后是他的唇,一点点,蚂蚁一般啃咬着对方的心,叫人急切又不得不忍耐。韩娇的脸颊发烫,搂住对方的脖颈,将整个人身子都贴了过去,主动的c信赖的。
“墙太冷了”好吧,那一丝沁凉才叫她浆糊一般的脑子清醒一点。
紧贴着自己脖颈的那张小脸这般烫,如果是卡尔他一定能听得懂女伴这样的暗示,当然,在卡尔的猎艳过程中,欲拒还迎的女人没少遇见,但等他脱了衣服彼此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还真没有一个女人还会有脑子和他玩这种你猜你猜猜的游戏。
所以,文森,叫你以前不听哥哥的话,早点开荤不就没事了么?
文森着急地扶住韩娇的腰,将她整个儿像抱孩子一般卷到自己身上,然后换了个方向放下,好吧,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变成韩娇谁在外头,文森贴着墙睡了。韩娇眨了眨眼,刚才气氛不是挺那什么的么,结果咧?这么一番飞快的动作却把一切都打散了。只除了对方那还没消下来的体温
韩娇生气了,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就被这傻蛋给毁了?韩娇气得不行,如猫儿一般扑过去,也不管自己凑到哪儿了,张嘴就是一口。好吧,痛到恰到好处的时候也是一种刺激,正好给了对方理智溃堤的理由或者说借口,然后
文森一个翻身,将韩娇整个儿压在身下。
男人的刚强和女人的娇柔就那么妥当地贴合在一处,你进我退,你来我往,正是天造地设的一般。
文森就这样,觉得自己真正是躺在云上,浑身舒坦得不行,于是亲吻就变得更加温情和甜美,醉得叫人忍不住一起沉沦。等韩娇回过神来,发现彼此彻底地赤诚相见时,她愣了一下,身子被那处灼热顶得一动不动,心跳更是打鼓一般简直要人命。
小文森颤抖着,仿佛扛着旗帜迫切渴望上场的士兵,抵在那处使劲地磨啊蹭。韩娇第一次知道身体可以那么湿那么麻,同样的,心底的恐慌又一次覆满上来。从女孩到女人,那种勇气不同与死亡面前的畏惧,带着一种淡淡的浅浅的惆怅,是一次彻底的c永远无法回头的告别。
作为高级精神力者,文森此刻能非常清晰地觉察到韩娇此刻的害怕,他用自己的脸颊贴上韩娇的,然后亲昵地蹭了蹭,仿佛讨好的孩子,眼眸紧紧锁住韩娇,声音里因为□而分外迷人好听。
他说,“娇娇。别怕,别怕。”
如果,如果娇娇真的这样害怕,那么他也是可以等的,等到娇娇不害怕的时候好吧,想到真的还要再等,而且是在这样的时候等下去,文森嘴角就忍不住委屈地瘪了瘪。韩娇被文森的话语打动,结果一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