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要从他身上站起来,却因为他手圈住不松,她也挣脱不开,弄得脸红脖子粗地只能用两只眼睛死瞪着他。
尚卿文哭笑不得地在她腰间轻揉了一下,把脸往她颈窝里一压,“我错了,宝贝儿别生气了!”
舒然脸色微微一红,因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深深地凝着她的眼睛的,还特意很慢的很慢地将‘宝贝儿’三个字重复地说了好几遍,含笑的双眸及其认真诚恳,那眼底温柔的目光让舒然又想到了每天晚上两人极尽温存时,室内柔和的灯光下他凝着她的眼睛,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着这三个字,深深地要着她!
这一顿晚餐最终是以舒然的脸红心跳而告终,回到嘉年华公寓,尚卿文是亲手将她抱上楼的,门一开,挂在口的风铃就被尚卿文那高大的海拔给撞得一阵叮铃铃的响,舒然的高跟鞋落地,露在外面的后背贴在他的手心上,他的手背靠墙,挽在手腕上的西装外套落地,哗啦一声车钥匙也落在了地毯上,男人笔直的西装裤线条分明,女人光/裸的脚踝精致如玉,房间里的灯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就传来了一阵喘息的声音。
“卿文,别--”舒然的声音有些急切,喘息时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只是抵挡不住他的热情攻势,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湮没在了他诱哄声里,舒然在冰火两重天的境界里眩晕感是一阵接着一阵,最后她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脑海里就剩下一句话,骗子,坏蛋,坏男人!
他每次都说很快就好,可是往往他所谓的‘很快’都会持续得折腾到她晕过去!
舒然累得瘫倒在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时感受着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她沉黏下来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室内朦胧的灯光下她的目光凝在了男人健康肤色的肌肤上,目光微微一动,更加亲昵地贴上去,唇角微张,感觉到他身上的炙热再次忍不住地释放而出时,手指尖落在他的胸口肌肤上轻轻一点,叫停,柔软出声,“卿文,暑假快到了!”
尚卿文正低着头屏住呼吸,眼睛里尚未褪掉的猩红又一次凝聚而起,她的指尖在胸口一圈圈地画着,就像一枚点火的火柴,落在哪儿,火就燃到了那儿,他低头咬住她的手指,‘嗯?’了一声,是快到暑假了。
舒然手指缩了缩,察言观色地再次软软开口,“假期我要外出一个月,带一个班的研究生去外地--啊--唔--”
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啊?
沉沉睡过去的舒然心里是一阵委屈,浑身就像被拆了骨头一样得疲累,蜷着身体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低声嘀咕,尚卿文垂眸看着她格外清醒的他可是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听在了耳朵里,随即眉头皱了皱。
一个月?
他几乎想都不用想,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低头稳稳地裹住!
n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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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第二天是在一阵拉链拉动的声响中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在那边忙碌着,她翻了个身,浑身累得不想动,视线清明了才看清是尚卿文正在收拾行李,那只大大的行李箱已经装满,穿着睡衣的男人正半跪着拉箱子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