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肆搜刮,他已经被拔掉了一层皮,那货去他那儿的时候跟他算了一笔账,某年某月张晨初借了他多少多少钱,某年某月张晨初为了躲避媒体把他当了挡箭牌为此造成的名誉损失根据他现在的身价折合成多少现金之类的,听说,张晨初气得鼻子都歪了,这货明明是讹诈还是说得有板有眼的,张晨初当时就打电话问尚卿文询问,老尚,你说说润家二货身价值多少?尚卿文当时回答了实话,身价为零!
结果,现在找上他来了!
尚卿文心里郁结,早知道应该说个大数字,让张晨初出血总比自己出血的好!
朗润看了尚卿文一眼,目光微动时手指尖扣着杯沿若有沉思,好半响认真出声,“研究到一半岂能半途而废?”
在朗润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这个词!
尚卿文听到他这么说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朗润是他们四个中最执着最有毅力的人,他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事情一心一意地坚持下去,这家伙小时候练钢琴,因为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没日没夜的练,谁都管不住,最后练得手指关节抬都抬不起来,不过这家伙学一样精一样,而且过目不忘,郎家老太爷那么大的一栋书籍典藏室,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从最低层到最上层,看遍了每一本书,这家伙看书奇快,书看完了无聊到要发疯开始研究瓶瓶罐罐,从十五岁到现在,这个习惯倒是保持了很久了。
司岚说,也幸好,研究这些小东西的领域太过辽阔深远,郎二货暂时没有失去兴趣估计还能坚持好几年,这几年他们稍微安生了一些,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他没钱研究那些,就该研究他们了!
所以,司岚这次一听说润公子缺钱到要卖车卖房了顶着郎家老爷子的巨大压力赶紧偷偷给他送钱去,大有拜佛烧香息事宁神的架势,就张晨初,行动不积极,最后还不是被朗润剥了一层皮!
尚卿文是几天前就接到了郎家主事者郎老太爷的电话了,老爷子这次是下了狠心要把孙子拉回正轨,明明一个接班人整天待在实验室,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要接任家族重担的觉悟,成何体统?并严正申明,他们谁敢出钱支持郎二货就是跟他郎家过不去。
跟朗润私交甚好的也就他们三个,司岚昨晚上打电话告诉尚卿文他被郎老太爷请去喝茶了,连被迫给钱的张晨初也不例外,言外之意是提醒他,说不定下一个去郎家喝茶的就是他尚卿文!
朗润眉头皱了又皱,见尚卿文不说话了,便站起来,“我把车和房子都抵押给你!”说完他把身上的车钥匙取了出来。
尚卿文挑眉,这家伙,又来这一套,从小到大都这样,他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认真地看了朗润一眼,“我记得你学过密码学,熟悉福尔摩斯密码!”
尚卿文的话让朗润一时来了兴趣,偏头侧脸,“需要我来解?”
“对,解开了我无偿资助你到研究结束!”
这么大手笔?
朗润挑眉,静等着他的下文。
“我查到聂展云在瑞士有一个账户,他应该是存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并且在瑞士以舒然的名义购置了一套临山别墅,房子将在下半年会交付!”
朗润蹙眉,“聂展云死的时候资产为负数!”朗润想了想继续说着,“不过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而且他死的时候他母亲还在,还有个弟弟,那么在国外购置房产在银行开账户应该也跟钱脱不了关系,毕竟,在他看来,他母亲和弟弟都需要钱!”
“我也希望是这么简单的!”尚卿文沉眉,引用了一小口的咖啡,慢慢地说道,“但是聂展云死后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所有东西都在那一场大火中消失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朗润讶然,看向了尚卿文,“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