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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见此,云绕不紧不慢,满脸笑意横生的沉默着,但那神情,却是在仿佛笑意的回答,毫不在意:是又怎样?!
哼,他就说怎么好端端的,刚才会突然闯进一个香肩半露的浪女,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扭,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
一开始,他还善良的以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但是现在--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绝对是云绕那个混蛋搞的鬼!
怒,可想而知,熊熊燃烧的旺焰不止!死死的瞪着,恨不得能在对方脸上瞪出两个窟窿来,握紧手,应少离眼中厉色深沉。
都说一山容不得二虎,应少离和云绕这梁子,这次算是结大了!
只见故意的调侃,用意不善,云绕上前开口,笑笑而道:“刚才门外吱吱嘎嘎的,不知少离兄是在干什么呢?这乍一听上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呢?深夜艳遇,不止”
句句往那方面带,云绕极尽挖苦讽刺!
而见此,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应少离一点儿也不相让,笑笑的对着,话语冰冷:“艳遇?想不到云绕兄这般在行,光是听声音就能知晓?真是叫我佩服,佩服。”
哼,刚才那女人,一进来就开始脱衣服,并且还一个劲的拉扯着他,弄的他衣衫破裂。
他本来就不喜欢除浅儿以外的女人触碰,所以瞧见那一旁的窗子了吗?还开着呢,那女人就是从那儿飞出去的!
呵,他这个人,一向铁石心肠,冰冷无情,除了对浅儿,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怜香惜玉!所以还真是委屈了那飞出去的女人,就算不死也够呛的,估计近半年里不要再想接客之事。
不知死活的人,不止是那女人,就包括眼前的云绕!这一路上,他就一直看他不顺眼,如今祸挑起来,那就不要怪他不手下留情!
“应少离,你什么意思!”直指自己经验老道,应少离的话,直让云绕生气!
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故意裸露的坐于容浅身边,握住她的手,应少离深情款款,并且毫无忌惮的开口道,极力相邀:“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浅儿,刚才我正欲入睡,不想你却进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道?就像我们小的时候,我抱着你,我们一起睡?”
说罢故意在人儿手心里画圈圈,挑逗撩拨,做给云绕看!知道他的用意,容浅没有吱声,只是不由的微皱起眉头,而与此同时,云绕炸毛,一下子怒的暴跳起来,高声叫道:“你做梦!”
“谁做梦谁心里知道!云绕,不要以为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浅儿就会多看你一眼!告诉你,门都没有!”
终于打算撕破脸皮把话说到底,对上云绕,应少离话说的坚决!
而并不退让,虽然知道在容浅心中,她还有原谅自己,但是不管怎么说,他的幸福,他自己争取,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切,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应少离,你不过就是浅浅的师兄,除此之外,你有什么资格去管浅浅!”
“不!她不止是我师妹,她还是我妻子,听明白没?!”
“去死!浅浅是我妻子,你别想!”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两个大男人,平时日常里压抑的怒火,此时在碰撞中,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
怒目相向,横眉冷对,眼看着就要动手,为了自己所爱,他们两人今天都豁出去了,谁也不让!
“够了!”
气氛已是凝滞到极点,看着身旁的两人,容浅沉声,终于低斥的轻出声来:“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
“浅儿,不是我的错,你也看到了,这次的事情是他挑起来的!”郁闷中,应少离叫道。
“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