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众人笑道,“我们没见过,难道你见过容小姐不成?”
“可不!”那女孩一挺胸脯,气咻咻道,“明明容小姐长得沉鱼落雁c闭月羞花,才不像你们说那样!”
还要再说,却被旁边女子喝住:
“好了,青荇,咱们走吧。”
其他人也并没有对这两个突兀出现又突兀消失女孩子放心里,又继续谈天说地:
“我听说,这段时间跑去容府议亲,不是破落户,就是什么瞎子瘸子!要说容家小姐也可惜了,长得不好不说,还偏是世女,你说不是穷过去下去了,谁愿意去别人家入赘?”
“这般说来,倒委实比不上谢家小姐了”
“看来状元公和探花郎,说不好,有一个就会成为谢府娇客。”
“我赌状元公”
“探花郎也不错”
“傅公子才不会要谢玉!明明傅公子疼小姐你!”那个叫青荇女孩子噘着嘴说,心里是憋了一肚子气。
“随他们说去。”看四下无人,旁边女孩子摘下头上软帽透气,可不正是霁云!
两人本是躲人群里,一路追逐着傅青川马儿,兴奋不得了,却没想到,听了那样一番倒胃口话。
“小姐!”青荇跺了脚道,心里替自家小姐委屈不已,“明明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
而且,自己虽是个下人,这几日却也听说,好多人都等着看小姐笑话呢,说是小姐议亲那日,估计先得有一半之前滥竽充数人不敢上门,而剩下一半里,也都是马尾穿豆腐踢都提不起来!
“回去了。”霁云却仍是步履轻,转身便往自家马车而去。
青荇没办法,只得跟着上了马车。
这些人猜测很得到了印证,仅仅两日后,就传出了探花郎和谢府小姐定亲消息。只是状元公那里,却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消息。
“来来来,放这里”
“轻些,这可是杭州丝绸,说是进贡也用这些”
安府一片兵荒蛮乱,却是安钧之要送于谢府聘礼到了。
看着众多家仆来来往往c忙成一团,安钧之早已是喜笑颜开,怎么也掩不住心里得意之情。
虽是前几日跨马游街时因傅青川占了所有风光,让安钧之很是失落了一下,可和谢家这桩喜事,特别是确知了安弥逊要入赘容府消息,顿时是把原先郁闷冲了个一干二净。
想到谢玉那千娇百媚容颜,特别是谢府庞大势力——
只要安弥逊离开了这个家,再加上谢家全力扶持,如今再添上自己科场得意这一头,安家下一任家主位置,安钧之早已是志必得。
而且这几日来,安云烈明显对自己加客气,甚至府中好多事情,都交给自己处理,这般作为,明显既是对自己培养,是传出了一个信号,老东西终于认识到,只有自己,才能扛起整个安家了!
有哪些机灵管事,自然嗅出了不寻常气息,是对安钧之百般奉承
“爹爹,”眼看该置办都置办好了,安钧之勉强抑制住兴奋心情,假惺惺对一旁安云烈道,“逊儿明日不是要去容府议亲吗,这里有孩儿就好,爹爹不如去看看逊儿,毕竟逊儿年龄还小,说不得还有需要爹爹关照地方。”
安云烈点头:
“也好,我去去就来。”
“爹爹只管去,”安钧之神情愈发恭敬,“若有需要儿子出力,爹爹只管派人来叫就好。”
与安钧之院落热火朝天相比,安弥逊院子里却明显太过冷清,除了安志兄弟还是喜欢往这里跑,其他人便很少涉足了。
安云烈外面站了会儿,神情明显很是失落。
虽是孙子回府不过两年,安云烈却越来越发现,阿逊无论心胸才智,还是手段魄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