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
眼睛色迷迷的在霁云身上上下打量着,撇撇嘴道:
“瞧你这小模样,和我们哥几个昨儿个玩的那个小倌也不差多少,今儿个晚上,你就来伺候吧。”
王子尧说的□,身后那几个纨绔也都暧昧的笑了起来。
霁云听得恶心,怒道:
“十二,把这些人都捆了,嘴里塞上粪,扔到马厩里!”
王子尧几人听得一愣,心说这小子不会是吓傻了吧,还十二?
“你还十一呢——”
话音未落,耳旁忽然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爷就是十一,怎么,有何指教?”
王子尧吓得惊叫一声,就往后躲,却被人一下揪住衣领,捉小鸡一般,提溜了起来。
王子尧回头,却是一个身穿黑衣满脸煞气的可怕独臂男子!吓得“啊”的惨叫一声,还要再喊,十一却恼他对霁云太过放肆,点了穴道,抬手就把人扔到了池塘里。
然后又是一阵噗通噗通仿如下饺子般的声音,响起,却是十二和另几个暗卫也是如法炮制,把早已吓呆了的那些纨绔都扔到了池塘里——
想逼我家小主子跳塘,你们就先进去试试好了,回来的时候主子可是有过吩咐,任何胆敢伤害小主子的人,都绝不可手软,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快,救我上来——”骤然落入水塘,王子尧吓得魂都飞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想死吗,把我,扔下来,我妹妹,将来,可是,可是要嫁给容”
十一随手扔了个石子过去,正砸在王子尧的哑穴上,王子尧嘴不住开合,却再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公子,您只管忙自己的。”十一看也不看水里不住吐着泡泡的一众纨绔。
那些纨绔眼睁睁的瞧着霁云施施然离开,而方才那宛若神兵天降的黑衣人也疏忽没了行迹。
其中一个纨绔也是听家人说过一些秘史的,见此情形不由骇的睁大了眼睛——那些黑衣人,就是传说中顶级贵人家才有的暗卫吧?这些人明明个个身手都是厉害之极,却偏偏对那小厮如此恭敬,还有那小厮明知道王子尧的身份,却还敢这般戏弄与他,甚至在这容府中也是有恃无恐
越来越多的水涌入肚里,那纨绔好不容易伸出头,却是瞧着王子尧泪流满面:
“王兄,真是让你,害死——”
咕嘟嘟,嘴里又一串水泡冒出
而此时,溪娘的房间里,已是剑拔弩张。
却是方才明明已经好转的溪娘,这会儿病症又再次加重,便是呼吸也微弱的紧,守在旁边的几个有经验的老妈妈忙上前探视,却是唬的脸色都变了——
溪娘这个样子,分明已是气若游丝c病入膏肓,竟是一副随时随地都会撒手尘寰的模样!
芸娘握着溪娘的手,神情悲戚:“李昉,你到底什么居心!我姐姐和你李家有何冤仇,先是你爹,现在又是你,一定要害了我姐姐才甘心吗!”
“小姐快让开,”李昉急道,“让在下瞧瞧二小姐现在到底如何。”
“还让你瞧?”王芸娘猛一拍桌子,厉声道,“你一定要治死我姐姐方肯罢休吗?”
又冲着门外一叠声道:
“来人,快来人——”
声音却忽然哽住,不可置信的瞧着疾步匆匆而来的霁云——哥哥不是说一切都交给他吗?怎么这小子又回来了?
“怎么回事?”霁云也发现情形不对,凝声道。
李昉皱着眉头,说了溪娘病情突然恶化一事。
“突然就这样了吗?期间有没有人靠近溪娘?”霁云道。
“没有其他人。”李昉摇头,心里也很是困惑,“除了我之外,就是一个一直侍奉